,脸色如冰地走过去了。
沈以晨有些下不来台,对江溪月说:
“三叔挺忙的,还是少去打扰他。”
江溪月不予置评,但她不想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了。
“我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处理,先回去了。”
沈以晨重新坐回麻将桌前,头也不抬地说:
“溪月,你把工作辞了吧,以后我养你。”
沈夫人在旁边听见,面露不善地睨了江溪月一眼。
“中看不中用的狐媚子东西,丧门星!”
旁边的富太太相视一笑,也都见怪不怪了。
江溪月打了个车回出租房。
脖颈被丝巾捂了一天,已经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疹。
她搽了点药膏上去,但生效得很慢。
江溪月把明天要交的策划案赶了出来,抬头时天色已晚。
她没什么胃口,也不想吃东西。
但宋夏柠突然打电话来说宁恺要出国了,大家今晚聚一聚。
都是关系要好的朋友,江溪月并未拒绝。
她换了身休闲的衣裳,也没故意遮掩脖颈上的痕迹。
但宋夏柠他们看见时,还是不由得大吃一惊。
宁恺的脸色更是蒙了层灰暗。
“是饮食过敏了。”江溪月处变不惊地回答,“不碍事。”
“你皮肤薄,要注意护理。”宁恺放松地关心道,“平时的饮食也要注意,要照顾好自己。”
“嗯。”
宋夏柠笑而不语,目光意味深长。
宁恺这种连女朋友都没谈过的单纯直男,当然也看不出来溪月的脖颈才不是过敏这么简单。
点菜的时候,宁恺特意照顾着江溪月的胃口。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那点小心思。
但江溪月却面不改色地吃着碗里的东西。
沈以晨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可她都挂掉了。
践行宴结束后,宁恺又执意带着大家去商业街购物。
他的家庭情况还算富足,买礼物的时候也挺大方。
但轮到江溪月时,宁恺特意去奢侈品店买了一条新款项链。
“别告诉我你没看懂他的心思。”宋夏柠蹭了蹭江溪月的手臂,“他为了名正言顺地送你礼物,我们可都当了陪衬,那条项链好几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