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月,你能耐了是吧!”
沈以晨恨得牙痒,完全没想到江溪月竟敢拿这副态度跟他说话。
“你能不能自己死远点?”江溪月的语气中充满了嫌弃,“别跟个疯狗一样乱咬人。”
“你是不是之前就跟别人好上了,江溪月,是不是!”
“我已经退婚了,我们现在没有一点关系,你没资格管我的事。”
沈以晨阴恻恻地狞笑两声:
“那野男人是谁?带出来给我看看啊。”
江溪月“啧”了一声,笑着嘲讽:
“怕你吓得尿裤子,宝宝。”
沈以晨骂得愈发难听,江溪月压根没理会那些污言秽语,直接把电话拉黑了。
时间不早了,江溪月洗了澡准备吹头发,门锁忽然响动了一声。
她怀疑自己精神不正常了。
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怀疑是不是沈珩。
但这里是苏珝文的酒店,他权力再大,也不可能在别人的地盘只手遮天吧。
江溪月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有多幼稚。
房门的确被人刷开了,沈珩进屋时,神色自然得没有一丝波澜。
屋内开着暖气,江溪月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半干的长发垂在身后,将本就白皙的肌肤衬得胜雪。
酒店的衣服设计得很有风情,领口开得略低,却贴身勾勒出了曼妙的线条。
江溪月扯过毯子将自己裹住,但为时已晚。
沈珩眸色微暗,显然是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坏你们兴致了?”
他不着痕迹地扫过其他地方,并未发现另一人的踪迹。
“什么兴致?”
江溪月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自顾自地对镜梳发。
沈珩上前几步,一手捏住了她单薄的肩膀。
“来酒店还能是什么兴致?”
他语气平平,随性地勾起她一缕浅发绕玩。
“打算钓苏珝文?他挺渣,你招架得住?”
这两人都喜欢在背后互相骂对方是吧。
江溪月眸光流转间,眼神多了几分妩媚。
“沈总说话不也挺混账吗?难怪这么多千金名媛喜欢。”
“只是在你面前这么说。”沈珩有些狠戾地咬了咬她的耳垂,“那些女人都是豪门里的千金小姐,听不得这种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