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么就一直单着。”
“所以你生气的点从来不是孟瑶?”
“我生她的气干什么?”她轻描淡写地笑笑,“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仅此而已。”
江溪月的个性,沈珩总算是领教到了。
只要是她认定的事,基本没人能左右她的想法。
“你要是非结婚不可,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不用。”江溪月立刻打断他的话,“这只是我个人的人生规划,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你不用觉得为难。”
话已至此,她不想再提这个话题了。
现在时间不早了,沈珩留她在这里过夜,江溪月没有拒绝。
她看着沈珩吃了药后才去客房。
这里的陈设依然还和以前一样,花瓶中的风信子甚至还是新鲜的。
江溪月洗了澡出来时,谢淮璟正好打电话过来。
“我刚刚让赵叔送东西到你家门口,但你好像不在家?”
“嗯。”江溪月转移了话题,“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在我看来是这样。”
谢淮璟回答完后,又问:
“你在外面出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让赵叔另外找时间送过去。”
“明天吧。”
“好。”谢淮璟很贴心地叮嘱道,“你那边应该是深夜了,这么晚就别忙工作了,赶快休息。”
他话音刚落,江溪月这边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睡了吗?”沈珩在门口问。
“你那边有人?”
“客房服务。”
江溪月搪塞一句,和谢淮璟说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她打开房门,看见沈珩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门口。
“温度正好,你喝了再睡。”
“谢谢。”
她喝完牛奶,沈珩把杯子收了就走了,两人也没多说一句话。
江溪月这晚彻底失眠了,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次日清晨,江蓝玉打了好几个电话催着她去工厂。
她着急地赶过去时,江蓝玉正和一群工人在工厂门口周旋,双方的情绪都很激动。
“姑妈。”江溪月赶紧上前,“出什么事了?!”
江蓝玉的脸色惨白一片。
“杨棋卷款跑路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