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儿,就到屋里了。”
王大国坐在座位上,疲惫地说道。
旁边的王恒潇把把自己的小书包打开,依旧拿出一本书看起来。
车里66续续地上来许多人,大部分都是维族人。
维族人常年吃羊肉,身上的味道不是很好闻。王恒潇的前后都坐的是维族人,最无法忍受的是有人脱了鞋,那个味道顿时就有些呛鼻子。
王大国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什么,这样的情况,在新疆非常的常见。
南北疆贯穿的长途客车上,大部分都是少数民族。这不是夜班车,还好一些,如果坐夜班车,也就是卧铺车,那些少数民族都会脱鞋睡觉,整个车内都没法站人。
想不通他们自己是怎么忍受的。
不一会儿,王大国就睡着了,三天三夜的火车,真的很疲惫。
王恒潇看着书,迷迷糊糊地,也睡了过去,毕竟是小孩子,精力不是那么的足。
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吵闹喧哗声吵醒了王恒潇父子两。
“把你,们,的,钱,都拿出来……”
听到这一句断断续续的不标准的普通话,王恒潇顿时脑袋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父亲王大国也迅清醒过来,一把将王恒潇挤到里面去了。
车里此时已经乱作一团,司机被一个大胡子用一把小刀指着脖子,将车停在了路边戈壁滩,另外两个拿着两根钢筋,守在门口,还有两个人拿着一个麻袋,走那头走过来,一个一个的搜身,搜寻值钱的东西。
王恒潇皱起眉头,嘟囔道:“倒霉,上辈子三十年都没遇到这样的事情,现在却遇上了。”
前世,王恒潇在新疆长大,外面的人对新疆的印象就是乱,危险……可是王恒潇每次遇到这样的人都会反驳一遍,自己在新疆生活二十年,都没遇到那种事情,何来的危险?
可是现在,王恒潇相信了。
这里已经出了吐鲁番很远,是一片戈壁滩,远处依稀可以看到一座座山脉。
路上时而经过一辆辆的客车,或者是火车。这条路是国道,贯穿新疆南北,过路的车是非常多的。
可是过路的车再多,也不会有人过来救他们的。
“啊……我的耳环……”
“这个项链是假的,不值钱……”
两个维族人满脸的暴虐,一人拿着麻袋,一人拿着一把尺长的刀,一个座位,一个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