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穿,没得花。可是大伯在老家还有一个老父亲,今年有七十高龄了。
王恒潇父亲在老家那几天,还专门去赵家那边看望了一下大伯的老父亲,留下了大伯让父亲捎带回去的五百块钱。
“他的身体还好,眼睛还是看不到,说话很硬朗,屋里都挂的腊肉……还留我吃了顿饭。”
王大国说起了大伯父亲的情况。
大伯有些唏嘘:“哎,我这几年也是没办法,不是的话,上个月就和你一哈回去了。”
大伯两个儿子,老大今年快二十了,老二也十五六岁了!都比王恒潇大很多。
已经在给大儿子张罗着找媳妇了。
在王恒潇的记忆力,也就是明年,大伯就会带着大堂哥回老家,然后找了一个媳妇带了过来。
“我看撇娃儿身体瓜好嘛,不像是得病的样子。”
大伯将王恒潇搂过来,抓着王恒潇的小手说道。
王大国笑道:“这娃儿也是有福气,县里的那个算命的张瞎子说他就是前两年有一坎,过了这个坎,就好了……以后一辈子就顺风顺水的了。”
“呵呵,那就好,撇娃儿,等哈儿晌午的时候,来大爹屋里吃饭,你大妈给你煮了鸡肉,还有两个鸭子……”
大伯笑道。
王恒潇点点头,乖巧地道:“嗯,要得。”
大伯一直都对自己不错,虽然十几二十年里和父母有过那么几次争吵,可是毕竟两家是这里相依为命的亲戚,后来关系一直都很好。王恒潇在外上学的时候,每次回来大伯都会给他塞一些零花钱。
两个堂哥时常说起,他们老爹对他们都没有对王恒潇这么好过。两个堂哥是在老家长大的,十几岁了才来新疆,可以说是真的没过几天的好日子。
大堂哥老实本分,比自己的父亲更加的老实。二堂哥则是奸猾,唯利是图。两个堂哥是亲兄弟,可是性格截然相反。
现在,大堂哥已经在砖厂上班,二堂哥应该还在十几公里之外的一所中学上学,按照发展轨迹,明年就会辍学,然后去学艺。
“哎呀,今年砖厂没赚到钱,王保管说亏了一万多,好多砖都没卖出去。过两年说不定乡政府要把砖厂卖出去……”
大伯和厂子里好多人都熟悉,知道一些内幕。
王保管姓王,是厂里的会计,专门计帐,开发票什么的,所以叫做保管,名字叫什么,似乎厂里的人都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