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训练营内唯一的二层小楼。
王恒潇站在二楼落地窗前,手中拿着一杯酒,轻轻地喝了一口,笑道:“这些小子们还懂得孝敬我,这酒可不便宜吧。”
身后站立的一个人影笑道:“是的教官,这是彭少去法国带回来的,就带回来三瓶,给您留了一瓶,差人捎了过来。”
这也是一位助理教官,叫做陈群,来自东南军区。
他所说的彭少,叫做彭少飞,是东南军区副参谋长的儿子,两年前来这里训练过,离开之后,经常会派人送些礼物过来,逢年过节是不会少的。
彭少飞不是个别例子。
这二楼是王恒潇的专属房间,两室一厅,平时王恒潇不在,也不会有人住进来,定期会有人进来打扫,客厅和另一个小间专门摆放了许多离开的学员送来的礼物,达到拜访在下面车库的跑车,小到最新型的迷你手机,或者是一块劳力士手表。
王恒潇点点头,道:“嗯,你给他带话,酒我收到了。”
陈群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嘀嘀嘀……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和五年前从上海带回来的砖头大哥大截然不同,只有一半巴掌大小,是最新的手机型号。
不过,几年来,王恒潇的号码都没换过。
办公桌上摆放着许多小玩意儿,有一些工艺品,也有台式电脑和笔记本电脑。
王恒潇坐下来,打开手机,接通道:“嗯,说”
很干脆。
另一头传来一个悦耳的笑声:“呵呵,你这小鬼,每次都是这一句,能不能换点有新意的。今年暑假有安排吗?来不来老师这里玩玩儿?”
文老师的声音。
几年来,文老师没断过和王恒潇的联系。王恒潇没有如开始答应的那样给文老师写信过去,可自从新疆这边有了移动电话信号之后,文老师的电话几乎没断过,每个月一两次,话不多,有时候就说几句话。
“呵呵,老师好,一到暑假,我的电话很多,我不知道是谁的。我暑假很忙的,可能没时间过去……我是个劳碌命,每年休息的时间都被抓去当苦力。”
王恒潇低声地开玩笑说道。
家里书架上摆放的那些世界名著,以及一些技术资料,八成都是文老师寄给他的。
“你少来了,每年都是这句话忽悠我,我还向见见当年的小家伙现在长成什么样了,要不,我过几天抽空去新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