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来说,是最原始的启蒙,但对两世人柳敬亭来说,这同时包含着别样的情愫。
因为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柳敬亭在面对弥琥的时候,颇有些不自在,似乎自己做了一件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好在他掩饰的极好,弥琥没有任何察觉。
在等待飞机的过程中,柳敬亭不动声色地进行着思想斗争,仔细分析这一变化的根源,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终究是因为孤男寡女同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激发起了他内心深处属于兽性和邪恶的某个神经。
然而这个时候,弥琥在他眼里,任何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不同往常的意义,这点让他非常恼火,好像在这个交锋中逐渐处于下风。
弥琥正在吃一块蛋糕,嘴角沾了一点奶油,她可爱地用舌头去扫了一下,这个寻常的动作落在此时柳敬亭的眼里,无异于一次赤.裸.裸的挑衅。
“ok,我必须要给你坦白,”柳敬亭不想这次旅行变成一场煎熬,他只好主动把事情摊开,“刚刚在过安检的时候,我走在后面,看到你这一身衣裙,我……我那个,有了一些古怪的感觉。”
弥琥刚吃完一块蛋糕,正准备递一块给柳敬亭,听到他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问:“古怪的感觉,什么意思?”
尽管在无数女生面前展现过舌灿莲花的技能,但是此时面对弥琥,柳敬亭变得有些木讷起来,脸色也不再如以往那样淡定,嗯啊了一会,小声道:“我看到——你穿这件衣服,莫名其妙地,就是说,我觉得这件衣服很吸引人。”
弥琥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微笑着看着柳敬亭,道:“你是说,你……”
柳敬亭看着弥琥的表情,大概知道了她大概知道了什么,忙打断道:“是,我是有了一些可耻的感应,可是这也很正常吧。”
弥琥突然弓着身笑起来,柳敬亭愈发不悦,小声道:“没什么好笑的,我今年十五岁,有这些感觉不是很正常,科学上也说得通。”
弥琥笑得愈发厉害,左手扶着前面的桌子,右手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是,是我柳敬亭卑鄙,你对我风光霁月,我对你起反应。”说完这句话,柳敬亭立即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混进来,飞快地补充道:“实际上这件事,你也有责任,人家只是说穿一件红色的裙子就好,又没让你穿这么,这么隆重。”
被“你对我风光霁月,我对你起反应”这句话点中笑点的弥琥,早已笑得耳目失灵,哪里还能听得到柳敬亭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