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了一般,走的是“s”形轨迹。
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大男人,跟一个黄毛小儿置气,有失体统有失礼仪有**份,想想实在不应该,于是他先举白旗了——
这下遭了,香菜压根儿没料到他会突然松手,她还拧着方向盘,想松劲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整辆车往左打转,歪出了河堤,沿着河堤的陡坡一路直下,剧烈颠簸了一阵后,冲进了河里,发出“扑通”一阵巨大的响声。
河水从车窗灌入,渐渐淹没了车厢。
香菜没来得及尖叫一声,嘴里就灌满了腥臭的河水。
河水似乎很深,车子一直在往下沉。
她屏住呼吸,越发觉得胸闷得难受,她吃力的打开车门,双臂用力划着水,游出去打开车后门,第一时间将阿克从车子里拽了出来。
阿克喝了好几口水,不过意识还很清醒,见香菜捏住鼻子,示意他不要呼吸,他立马照做,不大一会儿就被香菜拖出了水面。
一上岸,他吐了几口河水,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他包里的那些报纸就没能像他这样幸运了,全都泡汤了,好在命和银钱都还在。
香菜气急败坏,刚爬上岸就窜起来,叉腰立在河边,死盯着河面。
那货敢冒出个头来试试!
看着贴在她背后的那条湿漉漉的长辫子,阿克瞪直了眼——
原来他师父是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