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赶紧走。
渠老板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其实这些天,他早就摸清了香菜的胃口和喜欢的口味儿了。
抓不住她的心,渠老板还不信抓不住她的胃。
荣记酒楼。
饭桌上,渠老板小酌了两口。整个人就熏熏然了。
酒,是香菜怂恿着他喝的。
渠老板摸清了香菜的一部分习惯,香菜也把他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她不是不想让渠老板得逞。实在是在他的追问下,她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都是老生常谈。没什么新鲜话。
醉意上头,渠老板倒是一股脑把自己的家底儿给倒了出来,对香菜那真真是掏心掏肺啊——
他感慨的最多的就是,“小林啊,我要是能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就好了,将来我作古了,你还能继承我的蛋糕店,把做蛋糕的技术发扬光大,可不只有他们洋人才会做蛋糕!咱们国人一样能把蛋糕做好,是吧!”
说实话,开一家蛋糕店,是香菜的梦想之一。
为此,她倒还不至于觊觎渠老板的财产。
渠老板一喝醉,老脸儿红彤彤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他继续对香菜敞开心扉,“我那儿子不争气——”提起儿子,他既心疼又无奈,还有一点生气,“他压根儿不愿意往我店里来,成天摆弄些女人家家戴的东西,说什么打死也不当蛋糕师,要去做什么什么首饰设计师!”
渠老板张大眼,牙齿磨得咯咯作响,显然是恨铁不成钢。
可怜天下父母心,谁说不是呢。
毕竟是自己的亲娃儿,渠老板心里纵有再大的悲愤,转眼间总会化成软绵绵的一声叹息,让人揪心呐。
香菜轻轻拍拍他的胳膊,这俩一少一老却跟有多年交情的老哥们儿似的,而实际上,他们相识的日子并不长。
“你不是还有个闺女么。”
香菜这意思是,渠老板指望不上儿子,怎么不干脆把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
渠老板有一儿一女,儿子是老大,女儿是老幺。
“我闺女今年才六岁……”渠老板有气无力道。
等到他闺女有能力继承蛋糕店,起码要到十年以后,渠老板怕自己等不到那个时候。
啊,多么痛的领悟。
见香菜不表态,渠老板抬眼一看,就见香菜眼神异样的瞅着他下半身的方向,那小眼神儿让他不由得菊花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