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松怎么可能同意!
他也知道这位骆大小姐没什么诚信可言,随口一问:“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让我们局长断了这个念头。”
骆冰自信一笑,“我在报头上多写点你们局长的名字,你说他还敢对你的园子有什么想法吗?”
现在谁都不想上龙城日报的头条。
别人揽下这事,怕是要花花钱走走后门动动人脉,可对她来说不过就是挥一挥笔杆子的事情,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燕松对自我感觉良好的骆冰相当不以为意,将刮胡刀在水池边上磕得砰砰直响,“骆大小姐,我劝你还是趁早收手。”
骆冰笑的不屑。如今她发行的报纸在沪市的影响力不可估量,一日的销量比其他有些小报社加起来还要多。她的事业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凭什么要收手?
名誉和利益就摆在眼前,她相信要是燕松处在与她相同的位置上,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心里对燕松很是不耐烦,只用一句简单的话敷衍过去,“你不懂!”
对此,燕松一笑置之。
骆冰眼神阴鸷,被长长的睫影掩去。话中带着一丝丝质询:“你跟楼下的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燕松倒是一厢情愿得把香菜当朋友。很清楚香菜压根儿没把他放在眼里。
再说人家跟藤二爷的关系不一般,他哪敢跟这样的人胡乱攀交情。
骆冰貌似对燕松多了一些提防,“那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
“我在查百悦门汞毒的那个案子的时候认识的。”燕松扯了个谎。其实早在那之前。他就认识香菜了。
听出他在私下里跟香菜没有交情,骆冰就放心多了。
“等会儿你在场的时候,我会问她要一样东西,她要是不给我。你就以‘诽谤’和‘诈骗’的罪由把她逮捕起来!”骆冰的眼中闪过狰狞之色。她不怕香菜跟她玩假的,对付一个乡下丫头的手段。她多的是!
燕松瞥她一眼,收回目光,一边对着镜子刮胡子一边问:“她诽谤你了?”
“没有。”
“那她勒索你了?”
“没有。”
燕松也不认为香菜会做出这样的事,那他就奇怪了。“既然她没有诽谤你也没有勒索你,那你让我把她抓起来做什么?”
香菜是没有对骆冰做过这些事情。
骆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