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菜一脚把他从沙发上蹬了下去,“老纸这么聪明一颗脑袋要是被你撞出脑震荡,倾家荡产你也赔不起!”
“你还有理了,明明就是你撞的我!”藤彦堂指着脑门上立时肿起的红包。
“谁让你跑到我跟前来的?不知道老纸浑身都是杀气,全身都是凶器吗!”
“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张口一个老纸闭口一个老纸,像什么话!”
“你特摸的是我的谁!”香菜瞪圆了一对杏眼,“有什么资格这么教训我!”
藤彦堂一副很冤枉的模样,从始至终他的口气都是软乎乎的好不好,哪里听着像是在教训人啦,“我不是在教训你,明明是嫌弃你好不好。”
嗖嗖嗖的,香菜顿时觉得心头上扎了无数把刀子,她化悲愤为力量,腾的一下从沙发上弹下来,对藤彦堂吼道:“你嫌弃我特摸的还来找我,滚滚滚,马不停蹄的滚!”
其实看香菜生气,藤彦堂还是蛮开心的。她要是不在乎他对她的看法,也不会在听到他嫌弃她的话后就大动肝火。这是个好兆头。
藤彦堂的态度软下来,“行啦,别生气啦,我请你吃饭。”
香菜吹胡子瞪眼道:“饭总是要吃的,我不稀罕跟你一块儿吃!泥奏凯!”
气都被气饱了,还能吃下什么?
香菜气呼呼的侧躺下,继续背对着藤彦堂,不知怎的就睡着了,她一觉起来之后,二爷已经不在了。
想让香菜在情事上开窍,兴许需要一段很漫长的时间,藤彦堂乐于去享受这个过程,不想表现得太过激进。他并不想用激烈的方式绑架香菜的感情,但是如果到了不得不这么做的那一天,他绝对不会让机会从自己手中溜走!
…………
下午,收保护费的来了。小张和小李称他为“飞哥”,对他很是畏惧。
飞哥披着一件衣襟大敞的雪青色大褂,露出贴身穿的麦色棉麻衫。他手捧着一大把瓜子进来,就一会儿功夫丢的满地都是瓜子皮。
老渠可以暂停营业相迎此人,又是递烟又是敬茶,唯恐怠慢了他似的,末了,还笑呵呵的塞给他一个满满当当的荷包。
沉甸甸的钱袋子在飞哥手里掂了两下,他斜扬起嘴角,流里流气的笑了一声,表示还算满意。他四处一扫视,眼里快速闪过一抹精光。
“老渠,听说你这店里生意不错啊。”他这话明显是意有所指。
老渠是明白人,立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