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收音机里却传出了“滋滋滋”的声音,像是电台受到了干扰一样。
“......滋滋滋......另有人。偷洒珠泪葬落花......滋滋滋......”
这“滋滋滋”的声音太影响视听了。
香菜一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就有一种毛毛的悚然之感。她手贱的“砰砰”拍了机箱两下,反倒让那“滋滋滋”的声音更大了。
“绕绿堤......滋滋滋......拂柳丝滋滋滋......”
香菜怒了,“这出戏才开始。怎么这样啊!什么破机子!”
藤彦堂心里暗喜,扬声说:“换个台听吧。”
反正他是不喜欢听这种老掉牙的东西。
“我不。我就要听这个台!”
香菜满眼倔强之色,她也不是非得听这个频道不可,偏偏就是不信这个邪,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新时代人类。敢情还搞不定这一台破机器?
“砰——”
又是一巴掌拍在机箱上,香菜俏脸狰狞,张嘴便对一台不通人性的机器威胁道:“信不信我拆了你!”
戏曲中越发嚣张的“滋滋滋”的声音像是在嘲弄香菜一般。
“嘿。我这暴脾气!”香菜对不听话的收音机瞪着眼凶相毕露,卷袖子一副要动粗的架势。
她两手并用。将整台收音机从床头柜上搬了起来,摇色子似的将机箱抱在空中晃了晃,然而并没有听到机箱里面有零件碰撞的声音。
要不要这么粗鲁的跟个汉子似的啊!
见香菜在他面前丝毫不顾及形象,藤彦堂简直要笑哭了。他的手刚要松开电话筒,闹心的电话铃又响起来了。铃声响了两下后,他重新将话筒是到手里,在接起这个电话之前,对香菜说:
“行了,你把东西搁那儿吧,待会儿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是实在等不及,就先换个台听吧。”藤彦堂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电话筒首先回应他的是“滋滋滋”的干扰声,藤彦堂立时就愣住了。
先是收音机,竟连电话也遭了秧,这果断不是巧合!
藤彦堂的目光迅速偏转,倏然锁定了香菜跟前的那面墙,漆黑的瞳孔中似有乌云密布,昭告着即将有一场暴风雨来临——
有人在窃听!
就在藤彦堂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电话那头的人开口道:“是我,你要的东西,我已经托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