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一下,“经营场子这方面,我们都比不过藤二爷,到时候还请二爷不吝赐教。”
藤彦堂很有技巧得谦虚回道:“我也没太认真。一直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
他这话就等同于在告诉旁人,老子还没拿出真本事呢,就算你们再开十个八个跟百悦门类似的场子,也不怕你们争得过老子……
“说到玩儿,”王天翰越喝越上脸,整张脸红得跟后屁股似的,醉醺醺的双眼扫过藤彦堂和陆一鸣二人,“藤教官在这方面绝对比不过陆教官,陆教官的口味儿可不是一般的重,那个直……”
陆教官的脸色变了又变。他忙给王祖新打了个眼色。后者接到他的暗示后,扶着王天翰,大声打断他的话:
“天翰,你喝多了。要不要解手?我扶你去解手!”
王天翰神情熏染,恍惚得看了王祖新一眼,还真觉得有一阵尿意涌上来,任由义兄把他架起来,临出雅间前还不忘给藤彦堂补充一句,“藤教官。我看你跟陆教官臭味相投,改明儿让他带你一块儿玩玩儿。”
藤彦堂看向神色异样的陆一鸣,后者故作镇定得冲他一笑,“那小子醉了,藤教官别听他胡言乱语。”
藤彦堂也不追问。
其余人今夜留宿明春楼,他不打算和香菜在这地方多待,于是就夹着醉的不省人事的香菜告辞走了。
香菜整个人像一块抹布似的耷拉在藤彦堂的胳膊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捂着嘴胡乱扑腾了一下,“呜呜,要吐了……”
藤彦堂无奈把她放路边。香菜双脚一沾地,嘴一张就呕了起来。
藤彦堂一时手忙脚乱,他还是第一次亲自照顾醉酒的人,见香菜难受得呕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才在桌上,他就没见香菜喝多少。
“你这酒量也太差了。”藤彦堂无奈道。以前吃饭的时候,也没见香菜贪杯,想来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酒量很差,所以控制自己没多喝。
香菜直起腰来说:“我没醉……”
她也就是吃的太多了,一下子没消化过来。蓝埔军校的食堂伙食不如外面的好,今个儿陆一鸣请客,她总算把这段时间的大酒大肉给吃了回来。这一顿要是不吃个够本,谁知道下一回吃上好的会是什么时间。
“还说自己没醉,”藤彦堂指着她的脚下,“你看看你,站都站不稳了。”
香菜看向自己虚浮摇晃的脚步,一低头顿时感觉整个世界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