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翠梧置若罔闻,自顾自的说道:“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应该会发生很多事情和变化,燕老爷,难道你就不怕宁小姐的父亲将她许给旁人去?”
“咳咳咳——”燕松猛烈的咳嗽起来,过了一阵后,含含糊糊的说,“我跟她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就算我给她打电话,她也接不到。你们都以为她回京去了,其实没有——别看她平时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她心细着呢。她跟我们这些人的追求不一样……
她没回京,她跟她那什么崔叔参军去了。我们一直有书信往来……”
说着说着,燕松竟羞赧起来。
翠梧不知道,其实燕松并不是宁心离开的原因。
宁心看着沪市一点一点沦陷,沪市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心里逐渐萌生了参军的想法。
她启程的前几天,大胆向燕松告白,如果多年后她再回到这里来,看到燕松已娶妻生子,她会默默的转身离开,如若没有,她还会像以前一样一直在他身边……
她走的那天,燕松追到火车站。但是他没有出现在宁心的面前,他知道自己能留住宁心,也有自信自己一定能够做到这一点,他也同样自信的感觉,就算放飞了宁心,她总有一天还是会飞回到他身边。
这两年多来,他们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虽然这段时间两人没有见面,其实两人的感情正处在升温的阶段。
有些事情,燕松不好意思跟旁人坦白,也不好意思提起,就只好含糊过去。
翠梧说:“老太太很操心燕老爷的终身大事啊……”
“知道了知道了!”燕松咕哝了几句,尔后板正脸色,“工作工作!”
他们又走了很长一段路,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燕松有点气馁,说:“这要是没下雨,都用不上咱们,直接让亮亮来嗅嗅味道就可以了。”
这一下雨,江映雪的味道都被雨水给冲散了。
这会儿雨差不多停了。
翠梧收起伞,见燕松蹲到一处水坑边,不禁好奇的问:“你在干什么?”
燕松神情认真,将一只手从背后伸向她。
翠梧一开始有些不解,随后意会过来,然后将刚收好的伞送到他手中。
燕松接到伞后,用伞柄试了试水坑里的深度。他将伞柄探入水坑之中,雨水竟没到伞柄的中部。
这水坑还真够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