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片刻,心头略有些吃惊道:“这巴道人如何完全算不出跟脚,难道前些日子天机变化,变得晦涩难测便是此人引起的?看来此番下山渡杀劫,积外功却是有些变化。”
巴道人也是偷瞧公孙胜来,却是通过公孙胜的手臂变化就看出了这位却是在掐算,心头暗自好笑,道:“却是只有我这边掐算你的份,我们这般外来之人,如何能掐算到。”
两位道人却都是各自怀着心思,待到酒菜将近,却听得巴道人以筷子指着那盆中鱼类,道:“这八百里水泊便只有这般小鱼?”
听了这话,却是那阮小二首先借着那酒劲跳起来道:“那大鱼却是那梁山泊之中才有,我这石碣湖小,却是生不得大鱼,可惜近日那梁山泊新有一伙强人占了,却是不容打鱼。”
听得这话,那公孙胜首先道:“贫道倒是有听闻,可是那白衣秀士王伦之山寨,那人却是个落地秀才,手下还有三人,一人唤作摸着天杜迁,一人唤作云里金刚宋万,最后还有一人,却是在山下开设酒店,唤作旱地忽律朱贵。”
阮小二听了,道:“便是这伙强人,聚集了五七百贼男女霸了这水泊,绝了我们衣饭。”
此时,公孙胜忽然笑道:“如何不报得官司?”
那阮小五却道:“这官人却是欺软怕硬,寻常欺得良人,遇着这般强人也是无奈,可惜我兄弟三人一身本事,却是叫这些贼男女断了活计,当真可叹。”
巴道人听了这话,偷偷看向那公孙胜,却见着这公孙胜面色红润,却不知道是那酒劲来的,还是其他,不过巴道人心头知晓,暗道:“原著里头却是那吴用来做说客,此时却是这公孙道长,怕是也有肉戏到了。”
果然不出所料,那公孙胜沉吟片刻,低语道:“贫道这倒是有一十万贯生意,却不知道四位是否有心思了。”
听得这话,那阮氏三雄忽然安静下来,却是看着那公孙胜,连忙道:“还请先生指教。”
却见着公孙胜故作深沉,道:“这生意可是掉脑袋的生意,贵兄弟三人可想好了?”
那阮小七听得,骂道:“那些贼男女坐在梁山泊大寨之中,不时下山劫掠,倒是大秤分金银,大口吃酒肉,我三兄弟一身本事,便是还请先生指教。”
此时,那巴道人忽然也是神秘莫测的笑道:“公孙道友所说的,可是那生辰纲?”
听了这话,那公孙胜却是心头有些惊讶,见着这巴道人模样,心头暗道:“这巴道人消息还真是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