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性命担保,如若那国师有心报复,此时便该来了,哥哥可见着他追杀来?”
那高太尉听得,连忙出了大厅,看着夜色月朗星稀,却是与寻常夜里无有什么不同,方才略略安心下来,抓着那高廉道:“兄弟今夜受苦了,今夜便与我同榻,叫我兄弟二人仿那古人秉烛夜谈。”
说着,高俅便不由分说的拉着高廉手掌,却是叫高廉心头更加鄙夷,却也是虚与委蛇,与那高俅去了。
这一夜下来,这高俅倒是睡得战战兢兢,害怕那国师随时杀来,还招来了自家禁军守护,待到天明方才心头大石落下,打扮齐整去参与那朝会。
入了朝廷,高俅却是心惊肉跳,怕那国师暴起伤人,但是一场朝会下来,却是完全不见得国师身影,倒是更加让高俅心头惴惴不安。
此时那枯竹子已然带着那晏云岚去了汴梁中由徽宗皇帝所设下经局,那收集校订便是在此处,与此处主持的便是两位当世有名道人,一曰元妙宗,一曰王道坚。
那元妙宗乃是天心派道人,曾编撰流传时间。
而那王道坚来头更是大,却是三十代正一天师道天师,道号翛然子的虚靖先生之弟子。
入得那经局却是正见着这两位道人,这二位倒都是模样端正,看着仙风道骨,真有些有道之士模样。
此二人却是有些不待见枯竹子,却是因为二人皆是名门正派出身,哪里看得起枯竹子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山野散修,就没有与那枯竹子好面色。
也不去管他们,枯竹子身负徽宗皇帝赐下的令牌,却是通行无碍,便是经局里头那些官员也是对枯竹子奉若上宾,招待很是周到。
枯竹子随意要了些茶水,看着这两位道人带着自己的道童徒弟之类还在编撰,便随意寻了一些编撰好的来看,却发现这里头多是些阐述性质的道经,虽然看着也能感受到那编撰者的用心,却是对修行无用大用。
毕竟这对道之看法,却是人人不同,不一定便是天下有名之人说的就是对的,也不是那田间老农所说道理便是错的。
有些人偏执固执的相信所谓的名人名言,或者说名人传记云云,也是这般,导致人家成功的观点或者想法并不一定适合你,人家的东西只能作为参考印证,自己之道,却是还要靠自己走出来。
随意看了几篇,却是发现旁边的晏云岚颇有兴致的用自己手段,再将所有内容都记录下来。
枯竹子见着晏云岚模样,笑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