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玄虚子先生?”
听了这话,倒是叫厉长生有些诧异,那日与鲁达争斗却是没有多久,这汤隆如何听得这事情。
那汤隆见着厉长生有些疑惑,解释道:“小人汤隆,因为浑身麻子,便唤我作金钱豹子,家父本是延安府知寨官来,因为打铁上遭际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叙用,几个月前,家父暴病身故,小人处置了家父身后事,因为小人好赌,却是输得精光,便寻思这早听闻渭州有一位好汉换做鲁达,便想着去瞧见,不想到了渭州,正听得鲁提辖打死那姓郑的恶霸屠夫,寻不见,又听闻先生手段,不想在此遇着。”
听了这话,厉长生笑道:“那你这却是要往何处去?”
汤隆听得,那一张麻面有些红,道:“我这一身空荡荡的,便是还管不住手来赌博,只是江湖中到处走动,到了一处便寻铁匠铺,凭借小人一手铁匠功夫得些财货,输光了便再去别处。”
听了这话,厉长生倒是笑道:“你这汉子,倒是逍遥,今日既然遇着,便与你喝一通酒,不过我这却是有些事情要劳烦你这铁匠手艺,却不知道你是否接得。”
那汤隆听得,连忙道:“小人这一身手艺乃是家传,自小便与我老夫学习,那西军中许多好兵器便是出于小人手中。”
厉长生听了,笑道:“那便好,你现在可是在此处打铁?”
汤隆点头来,便是带着那厉长生入了铁匠铺中。
这铁匠铺东家却是一位壮年铁匠,虽然有些五短,却是非常健壮,看着怕也是一把子好力气,不过看着面目憨厚,也是那老实人。
见着汤隆带着厉长生来,那汤隆与东家说了一番,厉长生却是觉着有些不好,上前与了那东家一些银钱,道:“我这有些好帖,却是要东家与我汤隆兄弟一同动手。”
说罢,厉长生翻手便是取来那一团金属,却是叫两人都是合不拢嘴,心头暗道,这厉长生怕不是仙人。
见着厉长生这般手段,两人却是不敢怠慢,上前去拿那铁团,却是吃了一重,汤隆道:“先生,你这却是什么铁,这般大小便是这般沉重,就是那军中好钢也是比不得。”
厉长生听得,笑道:“偶然所得,不知是何铁。”
说话间,两位专业的铁匠便开始动作起来,却是将那铁团放入那锻炉中,鼓起风箱来,许久后却是见着这铁团无有一些红色,倒是叫两位挠头不知该如何办。
此时厉长生见着这般模样,笑道:“且毕了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