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生见着,笑着将那汤隆扶起,笑道:“豪爽汉子何须如此,且起了吧。”
说着,却是见着那汤隆却是不起,道:“还请伺候先生身侧。”
见着这汤隆这般认真虔诚,却是叫厉长生也是不好拒绝,道:“那便先允了你就是。”
此时,那汤隆大喜过望,方才在拜了厉长生后起了身来,面容之上笑意却是无法遮掩,与那东家道:“东家,却是对不住了,我汤隆今日便要随先生走,这却是无法再与你帮忙了。”
那东家听了,连忙道:“无妨,便愿汤隆兄弟记着兄弟便是。”
说话间,那汤隆与东家便是一番告别,并取了家伙事,便要与厉长生离开。
厉长生瞧着东家也是出了大力,便邀请那东家去酒楼吃酒,却是叫东家以铺中无人看管婉拒了。
厉长生也不好强迫,便是收了蟠龙牙尖棒来,与那东家告辞之后,便是携那汤隆自往厉长生寻了一酒楼而去。
入得这酒楼,便是叫了好酒好肉伺候,倒是叫汤隆吃的欢快,显然这货输光了钱财也是有些日子,久未有吃过酒肉。
吃喝畅快之下,便是回了厉长生居住之处,两人要了一壶泡茶喝了,厉长生便是关闭那房门,瞧着那汤隆,面色有些严肃,道:“你真是愿意与我身侧?”
那汤隆见着厉长生模样,却是连忙道:“汤隆愿意。”
厉长生听了,笑道:“你乃是清白人家,与我身侧,怕是将来少不得做些事情,怕是会污了你父亲清白。”
汤隆听了,想都没有想,笑道:“我这般豪赌,便是污了父亲清白,愿为先生赴汤蹈火。”
厉长生见着这汤隆倒是真切心意,笑道:“哈哈,你这金钱豹子,这般看重贫道,倒是叫贫道受宠若惊,不过贫道却也是不能污了你老夫一生清白。”
说罢,厉长生便是取来笔墨纸砚,挥毫泼墨下来,便是写了一篇书信,吹干后便是让小二哥要了一信封装好,便是交给汤隆。
那汤隆倒是不知晓厉长生要做什么,接过那书信,却听着厉长生道:“今夜带你见得一位好汉,明日你便与我送这封书信去那东京汴梁,寻那当朝国师枯竹子,那枯竹子乃是贫道至交道友,此时得了大势做得国师,便要建立新军北伐蛮夷,你这般手段却正在他手下方才得了重用。”
汤隆听得这话,却是倒头就拜,道:“先生可是嫌弃汤隆粗鄙?”
厉长生摇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