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便与你说,你乃是秉承天上魔星降世,当是做的一番大事之人,与我那枯竹子道友新军中方才是施展你手段之地,你出生西军,也是知晓,我这汉人江山叫无数外族蛮夷所窥视,你秉承魔星降世,当做得一番大事,如何,可是害怕了?”
说话间,厉长生语气却是变得严厉起来,倒是叫那汤隆有些没想到。
这莽撞汉子却是思考许久,方才拜倒道:“感谢先生指点,汤隆便如先生所说,去东京汴梁寻那国师就是。”
此时,厉长生指着那汤隆,笑道:“这般方才是好汉模样,今夜却是要带你去见一位了不得的好汉,你好生歇息,明日你在出发就是。”
说罢,二人又是好好交谈一番,却是发现这汤隆虽然在原著中曾经做出出卖自家兄弟,赚那金枪将徐宁上梁山落草的行径,但是此时细聊下来,还算是一位直爽汉子。
入得夜里,厉长生便是呼来那汤隆,趁着夜色便是施展手段出了那城去,便是往西南官道而走。
走了却是有十多里地,倒是叫这汤隆有些纳闷,也是不知晓厉长生所说要带自己去见好汉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是不说话跟着就是。
顺着官道行了十多里地,倒是叫那汤隆走着有些渴,却见着厉长生去了水袋与汤隆喝了,便是绕过官道,径直入了那林子而去。
在林中行走一些时候,便是汤隆也是见着那林中有一人点着篝火,却是还有呼噜之声响起,倒是像一只老罴打盹一般。
此时厉长生低声与汤隆笑道:“你且在此等候,我与那好汉开些玩笑。”
说罢,汤隆便是等在原地,却是见着厉长生将面蒙了,取了那柄蟠龙牙尖棒来抓在手中,便是越过林子上前而去,与那打盹之人,恶声恶气喝道:“兀那贼汉,如何在洒家低头打盹,可问过洒家手中棍棒。”
却见着那好汉或许是有些警觉,早发现厉长生到来,听得厉长生怒喝,却是腾然跳起,抓起手中一柄齐眉棍来,横眉怒视道:“哪来的鸟汉,赶惊扰洒家歇息,却是看打。”
此时看着这人,却是一声风尘仆仆模样,面容上还有些倦容,便是那络腮胡子也是杂乱,不过便是这般,这好汉一双眼睛也是炯炯有神,倒是难掩豪爽,却不是那打死了郑屠后流落江湖的鲁提辖又是何人。
却见着这鲁提辖手中齐眉棍便是朝着厉长生打来,却是威风凛凛,并有一身巨力,这劈打而来,却是叫厉长生脚下一摆躲过,片刻便是举起手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