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厉长生了然,有道是同行是冤家,没想到这原本应该是超脱尘俗的道人也是这般。
又与避尘子闲聊片刻,避尘子道:“有一尚书邀我去为他看宅子,下回再与道友细聊。”
说罢,避尘子便告辞而去,留下厉长生一人在此。
见着那旁边道人眼神不善,厉长生也是觉着无趣,便与管理人员说了一句,自顾自的出了别院。
见着厉长生出去,却有几个紫袍道人聚在一处,其中一人道:“那道人听说来自崂山,却是少见崂山道人在京城走动。”
“崂山道人多沽名钓誉,回头找些机会便将他赶走就是,不过得小心,看他与九华山避尘老道有些亲近。”
“那老道这些日子没有少被达官贵人邀请,哼,完全没有把我们放在眼中,早晚要叫他滚蛋,还有那崂山道人,这些乡野道人就该去乡野,怎么能让他们留在京城福地。”
说着,那几个紫袍道人便低声商量起来,看眼神显然没有在商量什么好事,倒是像是一群商人在讨论货物钱财,完全不像是道人模样。
出了别院,厉长生跟旁边人询问了一下,便往京城内一处坊市而去。
行了小半个时辰,厉长生来到了坊市之内,见着里头来往人群络绎不绝,南北货物也都齐全,还有些外国商人在此,当真是繁荣如斯也。
在人群中行了片刻,闲暇见也买了些许小物件,收在怀中。
在坊市内走了个把时辰,厉长生觉着腹中有些饥饿,便寻了一间酒楼入内。
才入到酒楼内,便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人可是长生兄弟?”
厉长生顺着声音看去,却不是于翰更是何人。
见着却是是厉长生,于翰连忙上前抓起厉长生的双手道:“那日一别,却是数月,还好老天保佑,长生兄弟安然无恙也。”
厉长生见着于翰当真是把自己当做朋友,眼神之中的关心也是真切,不由有些感动道:“托福托福,本来我还想着要去寻你。”
两人寒暄了一番,却听得于翰同桌朋友呼唤,于翰便拉着厉长生来到自家桌子旁边,介绍道:“此乃我好友,崂山玄虚子,俗家唤作厉长生。”
说着,厉长生与那些人拱手见礼,那些人见着厉长生模样,不像是那些神棍骗子,并给于翰面子,便起身拱手招呼。
一行人坐下,小二为厉长生上了碗筷,厉长生在于翰的招呼下吃了些酒菜,于翰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