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莲觉得这事情真的很不对头,便是程姝患有毛癣,因为接触养了狗的程娇犯了病,可也不是程娇的错啊,谁人知道程姝有这毛病是不是?
“怎么要罚跪呢?此事又不是程娇娇的错。”
那傅姆脸色不变,微微屈膝行礼,面容刻板严肃,却是寸步不让:“此乃临安侯府家事,纪家娘子还是先回去吧。”
“你......”
程娇扯了扯纪青莲,止住了她要出口的话,然后道:“傅姆说的不错,这算是临安侯府自家的事情,你先回去吧。”
傅姆,虽是仆妇,却是掌管辅导﹑保育主家子女的人,在府上也是身份不低,当得半个主子。
程娇与府中的兄弟姐妹幼时都得过这一位吴傅姆的教导,平日里对她也算是敬重,而她也一直跟在程老夫人身边伺候着。
“可是......”纪青莲很是担忧。
“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也知晓,我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纪青莲很想问她,这都要跪祠堂了,怎还说不吃亏?
可是在程娇的示意下,最终还是止住了到嘴边的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程娇自己小心,便转身离开了。
吴傅姆领着程娇一起去祠堂。
“可知是老夫人为何罚你?”
“知。”不过是因为她得知程姝发病的头一件事,便是将自己的狗送走,看一只狗比自家姐妹更重要罢了。
吴傅姆叹气:“你好生跪两个时辰,然后便可以离开。”
程娇脚步顿了顿,然后问:“傅姆,我那三姐难道不知我养了一只狗吗?”
既然是有毛癣,为何还要与一个养了狗的人离得这么近?
“三娘子说她不知六娘子养了狗,而且三娘子服下药已经好多了,还为六娘子求情,请老夫人不要怪罪六娘子。”
“好一个求情。”程娇被气坏了,“她请我去帮忙,我视她为姐姐,知晓她不懂,便去帮了她,转过头来,我的狗留不住了,便是连自己都要在这祠堂跪一跪。”
“她可真是世间上最好的阿姐,我此生定然会记得她的好的。”
这话说得,便是她与程姝今日已结下仇怨了。
吴傅姆觉得心头不安,只得道:“三娘子定然也不是故意的,那一个农家出来的小娘子,哪里会这些害人的法子,定然是巧合,六娘子,你也别和三娘子计较,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