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一进来就垂头丧气的,没等他们俩说什么,我就明白了,今天是林晓雨父母给的最后一天期限,如果今天还找不到林晓雨的尸体,明天他们不知道怎么交差。
杨宏叹了口气:“林晓雨的父母今天早上找过常队,说明天一早,他们要个答复。”
我看了看他们俩:“还是没线索吗?”
他们俩摇了摇头:“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件事我也一直惦记着,不过最近除了这件事,又出了张建辉那档子事儿,妈的一件比一件棘手。
反正我也睡醒了,穿上外套说:“走,我跟你们俩再去火葬场看看,上次尸体就从那丢的,没准在那还能找回来。”
苏心怡看着我,一脸的吃惊:“石头哥你,你们那天是去了火葬场?”
我知道自己说漏嘴了,笑了笑:“那个心怡,我也是为人民服务,党和国家需要我,在这个关键时刻,我怎么能掉链子?”
苏心怡白了我一眼:“你总是有道理,去吧,我回学校了。”
其实我也舍不得她走,自从她来到滨城,我跟她独处的时间掰着手指头都能算清楚。
她可是她们系的系花,而我就是个保安,如果我再不上点心,这朵花早晚得被别人采了。
不过着急归着急,我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妈的这么多事都等着我去做。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我在这个世界上竟然是这么重要,感觉哪儿都离不开我。
给苏心怡打了个车,我就跟杨宏和马晓军一起去了殡仪馆。
路上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因为我心里一直惦记着高兴国给张建辉做法的事,不知道今晚应不应该让他再去烧第2道拘魂码。
到了殡仪馆,我不自觉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一进门,门口站着个门卫,我看了看,跟上次来见到的那个人不是一个人。
这个人长得高大帅气,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专门选来当门卫的,能镇得住邪气。
上次那个人根本就没鸟我们几个,但是今天这个人却异常热情,一看到我们仨,就上来打招呼。
不过他一张嘴,之前给我的印象立刻就全都烟消云散了,他声音很妩媚,而且带着那么一点风骚:“三位是有什么需要吗?我们这专门为死者提供最优质的服务,而且从化妆到送敛是一条龙服务”
巴拉巴拉的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