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色,劫完了人家还得谢谢你。”
他一副欠揍的样子:“谁让哥们长得帅呢,再说了,我哪有劫财劫色,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低声说:“那你刚才拉着人家姑娘的手不放,还摸人家屁股。”
他说:“看手相看运势,不得拿着手啊,我是有职业道德的,再说我那也不是摸屁股,我那是给她摸股算命呢!”
听他这么说,我差点没一口气没上来:“你行啊,我第一次听说,摸骨算命的骨,是屁股的股。”
他说:“那不然呢?”
我说:“当然是骨头的骨了!”
他没搭理我:“哎这你就不懂了,我不光是给她算了命,还给她渡了真气,所以才要摸股。”
他看我一脸的不屑,说道:“再说了,古人还都说“头悬梁锥刺股”,这想要了事,不得付出点代价啊?我也没刺她,摸几下咋了?”
我说:“人家悬梁刺股说的是大腿,也不是屁股啊。”
他低声说:“我哪儿有那个学问,我说是屁股,就是屁股。”
我知道他没个正行,整天满嘴跑火车,也不愿意再跟他多嘴,说道:“行了,你赶紧收拾收拾摊子,跟我来,我有事跟你说。”
他把摊一收,抱怨道:“真是,就知道你一来,我就没买卖做了,我这好不容易占的地儿,走吧。”
说完就跟着我走了,白天张建辉值班,宿舍没人,我们俩其实去宿舍最好,不过上次张建辉说我们宿舍有监听器。
索性我就带着他去了旁边的杂物间,他看我带他来这个地方,一副戒备的样子,像是我要把他强了似的。
一进门,我就低声把花月凡和万伟诚的生日告诉了天机算。
故作为难的摸了摸下巴:“这个只有生日,没有具体的八字,这算出来不准。”
我说:“别废话,快点看看,我就想让你帮我看看,最近花月凡是不是经常被俯身,还有就是万伟诚现在是死是活。”
他看了看我:“你早说啊,这个好看。”
说着他就拿出了一套铜钱,一边摆,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说道:“这花月凡她命里有一劫啊,正常情况下都活不下来,不过机缘巧合,看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过了这个劫。”
我有些不相信他的话,花月凡那样的女人,怎么看也没遭受过什么重创,哪儿来的什么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