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省油的灯,竟然也伸出手跟她开始对挠,两个人大打出手。
妈的,这俩家伙,真是一点都不让我省心!
我赶紧过去拉架,结果被他们俩挠了好几下,好在都没挠在脸上。
他们俩这么一闹,张建辉都来接班了,一看到我们仨在这边张牙舞爪的,赶紧也过来拉架。
我们俩合力才把他们拉开,王达飞气喘吁吁的说:“死老娘们,长得丑还不让人说了?呸!我就说,我就说!”
花月凡的头发都乱了,蓬松的跟九秋蓬似的,都立起来了。
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围巾围上,也没说别的,把脸一捂,转身就走了。
张建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达飞:“石头,这咋回事啊?”
我说:“哦,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个是殡仪馆的门卫,叫王达飞,专门来咱们c区2栋调查当年殡仪馆丢失尸体的事儿,他们馆长跟钟总打招呼了。”
接着我又对王达飞说:“这个是我们c区2栋的白班保安,张建辉,辉哥。”
王达飞一看到张建辉,捋了捋被抓乱的头型,伸出手抛了个媚眼:“辉哥好,多多关照!”
张建辉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出于礼貌,还是伸出手跟他握了握手。
张建辉问我:“石头,花月凡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说:“谁知道,大早上我就看她过来了,脸上围着一条厚围巾,不过她的脸怎么了?怎么突然间起了那么多包?”
张建辉说:“难道她今天来c区2栋是因为脸变成了这样?”
我想了想:“倒是也可能,不过脸起包,上医院看看啊,跑这儿来有啥用?”
王达飞说:“哼,臭老娘们,活该!这样的臭脾气,肯定平时总生气,生气伤肝,肝可是排毒的器官,毒素排不出去,肯定长包啊!”
张建辉看了看王达飞:“你知道得还挺多啊。”
王达飞得意的说:“这个自然,这些都不知道,怎么保养皮肤。”
虽然我看着王达飞的样子,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不过我总觉得他说的话,可能能够解释为什么今天花月凡会来c区2栋,不过一时之间,我却想不明白。
就在这个时候,王达飞突然蹲在地上捡起来个东西:“石头,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