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但是就在我庆幸我可以接走自己的妻女,一起过年时,我听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有人找到了证据,那份证据是关于朱凡的,而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只不过是一个死人。”
殷涛讲到这里,转头看向苞茂仁,眼中充满着无尽的恨意,那份恨意让苞茂仁不由地向后倒退几步。
“你你想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我现在手上都戴着手铐,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就凭你这样的人,尽然去诬陷朱凡,真是可笑。我这个死人都还活着,你怎么能证明你的那些证据是真的,你这个骗子。”
苞茂仁一时间无法回答反驳殷涛的话。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的话讲完了。”
殷涛说完还向下方的记者鞠了一躬。
冷场,整个会场这时候哑雀无声,除了人们的呼吸,听不到任何嘈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