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盘算着这个岛上到底还有谁有这等本事这样随心所欲的拿捏我,心里感到一阵空虚和无助。以往的行动都有黑猫的陪伴,早就适应了黑猫这个人肉雷达的便利,这会儿如果黑猫在的话,恐怕只要一句话就能轻易把那家伙逮住。
黑猫我控制不住轻轻喊出了声。
就在这时,一缕柔顺的秀发从我的头顶垂下,一个人脸就这么以极近的距离悬在我的头顶,我甚至都能闻到秀发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哈喵?人脸说。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香味,配合上永远都听不腻的温柔中带些俏皮的声音,即便是实战无数,已经形成肌肉记忆的我依旧没有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作任何反应。
黑猫?
哈喵?
再三确认就是黑猫这个丫头,我的防线终于放下了,此时此刻,一股他乡遇故知的热泪似乎就要喷涌而出。但好歹我也是血里火里滚过,见过大风大浪的,短暂的庆幸之后,我又恢复了之前那运筹帷幄的神态。
刚才一直是你在装神弄鬼?给我下来。
哈喵
黑猫非常轻松地从倒挂的墙壁上翻下来,狗肉立刻热情的扑上去用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在黑猫身上使劲来回地蹭,嘴里还发出呜呜呜似乎是受到委屈的声音。
你不在车里待着,怎么跑这来了?我问道。
黑猫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被折断的巧克力:焦咖喱。
我不吃,你吃吧。
听我这么说之后,黑猫丝毫也不跟我客气,直接撕了包装就往嘴里塞。
有黑猫带路,接下来就走得就很轻松了,一路上这丫头用肢体语言告诉我我走之后他们大概是和一群丧尸干了一仗,这一仗应该是打得比较狼狈,所以纳斯尔决定派黑猫出来紧急召回在外执行调查任务的我。
黑猫带着我找到了我们的车,这辆车在路面上大概又走了差不多五百米的样子,周围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丧尸的尸体,那些已经废弃多时,并且爬上滕蔓的小车上依稀能够看到新弹孔的样子。
进入到车内,迎面看到的就是放满了用过的绷带和药瓶的茶几,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情况确实不乐观。本来旧伤就没好的老乔又又又添新伤,皮沃都骨折了,就连九妹都受了伤,纳斯尔也缠上了绷带,一个一个包的就跟木乃伊展览似的。
你们咋回事?我就离开这么一会我有些生气地说: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