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膀大腰圆,不似栓子叔那样的老农脸带菜色。
看来铁匠是门好生意。
叮叮咣咣的打铁声音传出老远。
文艺看了一会就失望地走了,炉温太低,技术粗糙,也就能打打农具……河西村有个老学究,姓赵,名正,字不歪。
是村正,主要工作是传达县老爷的一些告示,帮着衙役们收收佃租,再调停下乡里乡亲间的纠纷,在这五个村子里都颇有威望。
开了一个小私塾,就只有四个小朋友在里面背《论语》。
没办法,庄户太穷,只有少数几户能读得起书。
听说这个私塾还是北槐村的地主王员外资助的。
他本来想在自己村建私塾,可是老先生不同意,执拗地非要在自己家门口建,说:“汝家阿堵物之气太浓,私塾乃向学之所,怎能与汝相近?”
文艺就有些想不通,赵学究用王员外的阿堵物建的私塾难度就高雅了?
由此推论出现在的读书人啊“人傻、钱多、速来骗我!”
南槐村有位屠户,姓王,身高八尺,腰围八尺,胸前浓密的护心毛马上就要长成了心形,肌肉虬结,浓眉大眼,真真是臂上能跑马,手上能站人。
文艺在心中给他点了32个赞,好一条粗壮的汉子!王屠户并不以卖肉为生,主要是现在肉类太少,都是谁家开宴会请他过去帮忙宰杀些猪羊,牛是大唐一级保护动物,可不敢杀。
所以整日里东奔西走奔波在外,铜板挣不到多少,就是吃的不错,每次都能往家里带下羊下水什么的。
北槐村就一个王员外在这十里八乡小有名气,家里有六百亩良田,手下有几户佃户,主要靠放高利贷赚黑心钱为生。
家中护院养了十多个。
属于那种官不亲民不爱的那种。
只是他为人聪明,只向外村人放贷,附近这连在一起的五个村子他都不放。
乡亲们真有了急事他也不破规矩,所以大家虽不亲近他,也没那么厌恶,路上遇到了还是会打声招呼的。
文艺溜到下午4点多钟,就回家了,不能总吃栓子叔家的饭,今天叉回来了一条大鱼,做成鱼汤也好感谢栓子叔的收留之情。
路边挖个姜、捡根葱,竟然还让他从北槐村顺到一把香菜。
栓子叔家至少盐巴和胡椒还是有的。
唐朝人喜欢吃生鱼片,称为“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