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有一件秘事要告诉您,不知能不能……”话说一半就用眼睛瞅了瞅周围的丫鬟仆役。
王县令也不生气,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
文艺又走进了些,才小声对王县令说:“草民是一个郎中,今日去给王员外治病发现他得了‘天花’!”
王县令一口茶就喷了出来,脸上的肥肉开始乱颤,用颤抖的声音说:“‘天花’?
你可确定,如若敢欺骗本官,我会让你好好体会下杀威棒的厉害!”
文艺用非常确定的语气说:“我可以确定,王员外是在高坡村感染的天花,县太爷要不信可以去高坡村看看,我来此就是通知县太爷趁现在天花还没大范围传播的时候赶紧进行隔离。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王县令思索了半天,一咬牙说:“既如此,本官宁信其有不信其无,这就派衙役去高坡村和北槐村准备。
你也赶紧回去,不得在县城闲逛!”
文艺又施一礼道:“遵命!”
见任务已完成,就骑着毛驴回了王员外家。
等天擦黑的时候,王员外派出去找母牛的人就回来,80里的路骑马确实不算远。
文艺检查了一番就确定这头母牛也得了天花,它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牛痘,看起来吓人。
文艺对王员外说:“一会我要将这牛痘里的脓液涂在你的身上,能不能好就看你运气了。
这是目前我所知道的唯一法子。”
王员外看着满身疙瘩的牛心里也很害怕,但想想天花的恐怖最后一咬牙就让文艺在他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再从母牛身上去一些脓液涂上去。
剩下的就只能交给老天了。
文艺又给府上的所有人都涂了一遍再才放心不少。
那些人不明就里,文艺也不想给他们解释,不然肯定会引起骚乱。
非常蛮横让人把他们按住就是一刀,干净利落。
短短几天府上的人身上出现一些痘痘,不过马上就消失了,没有人出现不良反应。
王员外也是命大,高烧了数天后也痊愈了。
尤其是在听文艺说帮他们全家都接种了牛痘,他们都不会再感染天花了之后,王员外拉着他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文小先生,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要不然这次灭家之难我无论如何也渡不过去啊!大恩不言谢,以后小郎君若有事尽管找我!”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