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取些花用盘缠,再把张员外从小妾怀里拉出来用鞭子狠抽一顿,在捆个倒攒蹄挂到府衙对面,在他那大肚皮上写‘张扒皮为祸乡里,江湖好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这样不管那崔县令如何偏袒他,他的名声算是烂大街了,到时候必定臭名昭著,等事情传出去,必有御史言官来整治他。”
张麻子听得热血上涌,二话不说就要回去如此行事。
文艺赶忙拉住他说:“光头叔,你现在别去啊,他的好日子马上就到头了,这事我已经搞定,你再去不值得。”
张麻子摸摸光头说道:“小艺哥,你这法子确实好,以后我便可以如此行事。
到时候也让道上好汉瞧瞧我张麻子的威风!”
文艺调侃道:“你张麻子名字不威风,事情传出去人家也不感兴趣,有句话说的好‘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不如你就叫‘怒发金刚’张广林。
怎么样?
好听吧?”
张麻子像打了鸡血一样,面孔通红猛点头说:“好诗!好名字,以后俺就叫‘怒发金刚’张广林。
可广林为啥意思?”
文艺无力道:“你张麻子的‘麻’字拆开就是广林二字,所以不算改名。”
张麻子更加欣喜,连声称好。
欢天喜地去显摆自己的新名字了。
文艺又对快嘴王说:“王爷爷,小子刚才听你说你们杂舍现在很窘迫?”
王老头叹了口气说:“不瞒文小兄,我们这些人都是因战乱无家可归,为了混一口饭吃才聚到一起,每人都会些技艺,大家也你能抱团取暖。
只是来杂舍的人不多,赏钱也少,勉强糊口罢了。”
文艺说:“不如王爷爷跟我说上几段,小子长这么大还没听过呢。”
王老头也不矫情,说了一辈子的段子张口就来,一连说了五六段,文艺听得昏昏欲睡,剧情无味、粗制滥造、没有江湖仇杀、没有荤段子、也没有爱情,就这种段子有钱赚才怪。
文艺打断王老头准备讲的第七个段子道:“王爷爷,你的段子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你们难道就没人编些爱情啊、仇杀啊什么的吗?”
王老头摇摇头说:“文小兄,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