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里德抱怨自己的队内地位。
忽然间,雄鹿变得配不上自己的队名,他们应该改名为“怨妇”。
每个人都在抱怨,甚至于飞也对现状不满。
但于飞和这帮人不一样,他没有公开说出来。
这其实表明了他的处事风格和队伍“脱节”。
乔治卡尔时代的雄鹿队一直是联盟中“勇于表达”的代表。
什么是“勇于表达”?就是说,他们有问题从不藏在心里,对队友也好,对媒体也好,对比赛内容不满也好,他们都会说出来。
开启这个风潮的人正是主帅卡尔。
在卡尔的认知中,他觉得有必要通过第四权的力量来督促自己的队员变得更好,所以如果他想对哪个队员不满,第一个感受到的并不是球员自己,而是媒体。
所以,来到这里打球的人都会像卡尔那样对媒体抱怨。
于飞不这么做是因为他非常清楚这帮所谓的第四权除了舞文弄墨带节奏外解决不了一点问题。
他当初在奇才的时候,如果有什么问题真闹到媒体那里,往往说明事情已经不可挽回。
而这种“最后手段”在雄鹿却是起手式.
这正常吗?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而这个问题的源头却来自乔治卡尔本身。
他是这种队内文化的始作俑者,因此,如果于飞想反对这种文化,就必须从卡尔开始。
输给魔术的当晚,于飞在球队的安排下,开始了自己的电台节目。
于飞的电台叫“与天选者对话”。
当晚,于飞的电台来电不断。没有电台直播经验的于飞一度手忙脚乱,而来电人提出的问题也是千奇百怪,从社会时事到流行文化,再到nba内幕。
唯一一个让于飞打起精神的问题来自圣弗朗西斯市的“马修”,他问道:“弗莱,你可以让乔治卡尔那个混蛋闭嘴吗?他应该停止说那些废话!什么时候他停止说这些废话,雄鹿就会变得更好!”
听完,于飞露出微笑,“我对你的话没有意见,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感谢伱的来电。”
显然,意识到卡尔这种示丑于外是有问题的人不只是于飞而已。
次日,于飞一早就喊上劳森一起去圣弗朗西斯训练中心训练。
“大飞,你有看昨天的新闻吗?”劳森愤愤不平地说,“那头肥猪居然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