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定是被昨天那些个蒙面人吓到了。
被高二丫她们这样一闹贾赦还真有些走了困,不过贾赦却并不想起床,仍旧懒懒的在床上来着,顺便竖起耳朵去听门外的动静。
原来是叶父叶母不好意思给贾赦添了麻烦,昨晚还歇在了詹家,一大早的就醒来了,一听到高二丫起床开了房门便也赶紧出了门,叶母领着叶荷花要给高二丫和李梅花帮忙做早饭、喂鸡喂鸭、打扫庭院;叶父要帮詹大良去河里挑水、帮老詹头磨镰刀锄头。
这不,两边争起来了,都在客气。
好在,农家人到底活多,压根没空拉扯太久,推拉几回后便就放开了,随叶父叶母去。
外头躁动暂消,屋里的贾赦嘴角不禁疯狂上扬。
一个时辰后,前脚给地里浇往水的老詹头和詹大良、叶父刚回来吃过早饭,后脚梁魏田三人在族长和詹大明的陪同下也过来了,说起了叶家那些蒙面人的处理事宜。
“今儿清早,我的手下领着衙差过来了,我便想着将叶叔家里的那些人处理一下,埋右边远些的山头里。”
“不过那屋现在终究是有些不妥,不若叶叔大良叔你们随我去京城吧,在那边生活也更简便轻松些。我会拜托我父王给詹公子和博洋(叶小弟)博汇(叶小宝)安排去好书院读书,让他们往后有更好的发展起点。”
梁崇治言语诚挚,詹大良等人听得出来他这是真在用心帮詹家叶家打算,不禁疯狂心动起来。
詹大良舔舔唇,看向贾赦,“满仓啊,你怎么想?”
梁崇治站起身再次同贾赦和叶荷花作揖拱手,“还请詹公子和叶姑娘不要推脱,给我报答感谢的机会。昨日那般凶险,若不是詹公子和叶姑娘仗义出手,我如今恐怕早已不存人世。”
魏明灿和田晓飞,以及黎明时分领着人赶到幸安村的康石平等人也都纷纷起身作揖拱手,态度真诚。
梁崇治这位勤王府的世子爷的父亲勤王乃是先帝一母同胞的幼弟,由于是遗腹子,加之勤王出生那会儿先帝刚娶妻的缘故,是以先帝基本是把勤王这个幼弟当儿子养的,向来百倍疼惜看重,长大后更是先帝的左膀右臂。
早些年先帝故去,勤王更是被托孤,成了五大辅臣里代表皇室宗亲的那一个,权威深重。
梁崇治作为勤王的嫡长子,同当今皇帝玩到大的堂兄,地位份量可见一斑,要是真让这小主子有个好歹,他们准得跟着陪葬,爹妈兄弟和家族也不会有啥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