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齐齐盯着自己的众人,贾赦爽快的将前因后果都给细细说了一遍,最后不忘叮嘱道:“这事儿先别透出去,等我去车管所报道了再说,不然叫有坏心的给破坏了,我得悔死。”
伊春芝激动道:“对对对,柿子说得对。那司机的岗位和考大学考中专可不一样,高考可是费脑子的事儿,没那本事儿就是不成,可司机是只要肯学就能会的,万一有人拿我们家欠队里226块钱说事儿,叫柿子把工作让出来就麻烦了。”
众人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连连应和,让放心,绝对不会往外说。
伊春芝见状非常满意,儿子这两天的反常她可是看在眼里的,前头还不搞不清楚儿子颓丧阴郁的原因,但下午大队支书唐广生从公社带回来高考取消的消息后,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如何能不为儿子担心。
如今儿子好不容易振作起来,自个儿找到了工作,要出人头地了,她绝不能让别人坏了她儿子的好事儿。
说好了工作的事儿,贾赦将被费良娟卸下来后搁在一边的背篓拎过来,掀开上头的黑布,将里头的米面糖拿出来,惹得齐家四人阵阵惊呼。
“咋回事儿?哪来的这些好东西?”齐振祖死死盯着贾赦,生怕贾赦的回复出自己心头恐慌的应由。
“我同学他爸妈给的。”
贾赦缓缓将自己打好的腹稿说出,“陈叔陈婶知道我找到了司机的工作后很高兴,想让我从车管所学成后也教教陈启浩,等陈启浩学会后他们好走关系给陈启浩也找个司机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啊。”齐振祖大松一口气儿。
费良娟轻轻拍打了两下贾赦的胳膊,埋怨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就为这点小事儿,你怎么能收人家这样重的礼,改明儿奶和你去镇上退还给人家。”
见贾赦神色间不赞同,费良娟苦口婆心道:“柿子啊,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咱不贪这好处,乖啊。”
齐振祖搭腔道:“就算你要教人家本事儿,要收学费,看在是同学的份上,你也得等把事儿做好,把人家同学教会开车了再说啊,你这什么都还没干,就急吼吼的收人好处,真的太过了,咱做人可不能这样。”
不等贾赦辩论劝说,大家长齐石头开口了,“就按你奶说的,退回去,咱不能坏了良心。”
伊春芝也一脸认同,掐了一把贾赦的胳膊肉,意示贾赦赶紧应声。
贾赦:“”
咋的,他就是想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