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剪秋奋力挣扎的模样儿,这一回儿,赵新站定在门口,没再有其他动作,脑中想的更多的还是方才胤禛那不悦的神情。
清韵见状睨了赵新一眼,哼了一声,心里不屑极了,暗暗打算着回头一定要把赵新的表现说给柔则知道,让福晋把整个没眼力见的东西调的远远地,看他下回还敢瞎掺合,敢坏了福晋的打算不。
宜修抱着弘晖,感受着弘晖身上不同寻常的温度,心中无限着急,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盼望着府医和胤禛的出现。
绘春亦是急得不行,在院门口不断徘徊张望,见着剪秋一个人淋着雨,踉踉跄跄的跑了回来,忙撑伞迎上前去。
“剪秋,你怎么就这样回来了?府医呢?贝勒爷怎么说?”
剪秋崩溃的把在正院的遭遇说了一遍,整好宜修听小丫头说剪秋回来了,小心放下弘晖,急不可耐的出来询问,听到了剪秋的话,一直紧绷着的心弦登时断了。
主院。
贾赦窝在屋里勤勤恳恳的被胤禛处理着可出钉子细作传回来的驳杂信息,手边有张起麟专门划分出来给他和张保、陈福的好茶;正院小厨房管事特意孝敬的糕点;房里燃着果木清香的炭火,屋中四处点着蜡烛,照得屋子格外明亮。
专门伺候贾赦起居的小松子悄声走进屋,给贾赦换了一盏热茶后,汇报道:“师父,小秦子过来了。”
贾赦果断搁下笔,“让他进来吧。”
“是。”
贾赦伸了个懒腰,端起热茶来不紧不慢地啜饮着,看着被雨淋得狼狈不堪的小秦子,微微勾了勾唇,为自己的先见之明点赞。
若不是早早脱离了胤禛身畔,这会儿他铁定还得像张保那般熬着。
想到张保,思及正院的情况,贾赦问道:“如何?陈福可有行动?”
小秦子怕身上的寒气伤到贾赦,惹得贾赦不喜,站得比平时稍远些回道:“回师傅,陈公公已经去调查了,尤其注意了柳嬷嬷。”
贾赦点头,又问道:“张起麟现在在做什么?”
小秦子:“张总管这会儿在大库房盘账呢。”
贾赦闻言低头沉思,有一搭没一搭的啜饮着热茶。
很显然,柔则进府后给了宜修很大的压力,打从弘晖能走路说话开始,宜修便开始望子成龙,教着弘晖背诵诗词逗胤禛开心。
而胤禛也是真吃这一套的,毕竟任谁都欣喜自家孩子聪慧机敏的,对于弘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