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惧了。想必不是那位的意思。”
谢姝宁在一旁听着,想想也不该是陈氏的意思才是。陈氏再怎么不喜他们,也断不会在用度上苛待他们,这般做,没脸面的只会是她。这事大抵是下头的那些管事妈妈自作主张,想借着踩他们的机会在陈氏面前出出风头。
不过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个机会。
——是机会她便不会放过。
谢姝宁便坐起身来,故作担忧地道:“娘亲,你看白芍姐姐都冻成这样了。不若咱们自己使人出去买些炭吧,要不然,冻病了可怎么办?苦苦的药,阿蛮不爱喝,白芍姐姐肯定也不爱喝。”
桂妈妈见她小大人似的说着话,又说的如此合心意,当即赞同:“太太,奴婢觉得小姐这话有道理,咱们自个买了备着总好过求人看脸色。”
“这事会不会不妥当?”宋氏有些担心。
桂妈妈心里也清楚这般做大抵会愈加惹了老太太不快,但是又生怕连这点小事都要服软,将来延陵来的一群人在这府里便愈加没有脸面了。做下人的没脸,主子又哪里还能有脸?
“娘亲,这事阿蛮都明白。”谢姝宁伸手拄着自己的下巴,笑眯眯道,“若咱们没去寻府里的人要过炭,便自个出去买,那是咱们的错。可乳娘不是说,已经使人去问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