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今更重要的事还摆在眼前,早些将李妈妈这样的人打发得远远的反而更好些。故而她毫不犹豫地便那般做了。
可这还不算完——
人舌是软骨,但它却能杀人。
借用些流言蜚语做前行的兵器,再好用不过。
炭火的事,并不大,可却能让陈氏的脸面尽失。知道的人都只会鄙夷三老太太跟陈氏刻薄,小妇做派叫人不齿。
而这,也正是三老太太对陈氏恼恨的地方所在。若是她管家有方,将府里的下人嘴巴都“缝”得紧紧的,谁还敢私下里乱嚼舌头?因此,也就愈加显见得陈氏无用了。
三老太太唤了陈氏进寿安堂后,劈头盖脸便是一顿痛骂,“你但凡长些心眼,我也就不必日日睡不安生了!那宋氏是个什么货色?不过商贾之女,手中除了有几个臭钱之外,还有什么值得看的?可你倒好,人才进门没几日,你便落了下乘,真真是将我的老脸都给丢尽了!我可曾同你说过,有些事急不得?你都听到何处去了?”
陈氏面含委屈,讷讷辩驳:“可这也是您说的,表哥回来半年了,我这不也是不愿错失机会嘛。”
“机会?”三老太太先前倒也罢了,听到这话顿时怒不可遏,“这分明是个套,你却还当是个机会,愚不可及!”
陈氏被骂得后退一步,小心翼翼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像是自己姐姐的妇人,带着几分无奈道:“只怪那小丫头脾性大,不然人早被带到玉茗院了,又岂会有后头的那些事。”
三老太太挑眉,冷笑道:“你倒想得容易。听说你是当着老七夫妇的面将人送下去的?”
陈氏不明所以,点点头。
“你可知如今个个都如何说你?”三老太太面上笑意愈发冷锐,“说你不知廉耻,逮着机会便想要将男人拖回自己房中。”
陈氏闻言急忙要说话,却被三老太太阻了,“你想说若是事成了便根本不会这样是不是?可我告诉你,哪怕事成了,你这不知廉耻的名号怕还是得传开了!你当你是正室,便拿出正室的风范模样来!若是没有手段,那便给我好好呆着!再这般不成样,我也就懒得管你了。”
一通臭骂,听得陈氏心惊肉跳。
从寿安堂出来便去传了李妈妈,痛斥一番恨不得将她立即打死谢罪了事。
李妈妈便哭诉谢姝宁小小年纪如同妖邪,骇人得紧,该请大师来瞧瞧才好。
陈氏只当她是推托之词,愈加恼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