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好说歹说,才在谢姝宁抹着额角的冷汗答应她明日再来陪她玩后,终于答应放行。
好容易回到了宋氏身旁,她立即便发现了形势的不同。
早先英国公夫人几个还在用嘲讽疑惑的眼神看待宋氏,到如今却已全都换上了一副殷切模样。能同白氏交好的人,不攀一攀简直没有道理。尤是林远致的母亲长平侯夫人,落座时便故意坐在了宋氏几人边上。
台上戏开了场,她装作听着,嘴里却时不时同宋氏轻声搭起话来:“六太太也是延陵人士?”
宋氏不认得她,略说了几句便专心看起戏来。
长平侯夫人上上下下悄悄打量着她,又将视线转移到了谢姝宁身上。
“娘亲。”谢姝宁不喜她,又见她如此看人,不由烦躁,轻唤了宋氏一声故意往她身后躲了躲。这般一来,宋氏便也察觉到了,不禁对长平侯夫人心生几分厌恶,将谢姝宁护得牢些,再不理会长平侯夫人。
看了几场戏,白氏说乏了回去歇着。
众人便也开始三三两两地告辞走人。
长房老太太便也笑着来同宋氏一道请辞,上了马车回北城。
到谢家下了马车,她终于满面堆笑地问宋氏:“你既同王妃相熟,怎地先前从未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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