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政事,不知教养儿女也就罢了。眼下我只央你去探一探门路,你便说宝哥儿是草包,你是何意思?”说完,她仍为儿子叫屈不已,又瞪二爷一眼。“你的儿子,若是草包,那也只因像了你这个草包父亲!”
谢二爷见她躁得很,才说两句话就已是气成了这样,连自己都骂上草包。哪里还敢申辩。
他又许久不见立夏了,心里想得紧,憋在家中也是烦闷,便忍了不耐,好声好气地劝起二夫人来,“是我不好,是我草包,夫人可切莫气坏了身子。”
二夫人只是脾气大,有人哄上一哄,也就消了些气。
谢二爷便趁热打铁,继续道:“你也知道,崇熙书院有白家的人在,白家又是皇贵妃的母家。而今李家又要出一位新皇后,白家的处境难说得很。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能离白家远些便先远些才是。宝哥儿年纪尚幼,书院的事,再看几年也不晚。”
他放软了声音,要多和气就多和气。
二夫人这才点了点头,附和着他的话道:“那暂且先听你的。”
“我知道,夫人一向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谢二爷就笑了起来,一派温文儒雅的中年学士模样,“同僚相邀,我这会还得出门一趟,待我回府,咱们晚些再好好商议一番,可行?”
“你要去便去,我难道还能拦你不成?”这话二夫人倒是说真心的。她的夫君,她心中有数。虽然应酬不少,可平日里莫说去富贵巷那样的地方喝花酒,就是连府中的妾都只有一个罢了。
所以二夫人喘口气,缓过劲来,就送他出了门。
谢二爷也就从容不迫地离开了。
出了大门,他直奔马车而去。
车夫是二夫人的人,他拉着马缰,回头问谢二爷,“二爷,往何处去?”
隔着车帘子,谢二爷无声地长叹一口气,才略带几分懒散地道:“去东城天香楼。”
天香楼是东城最有名的酒楼,尤以美食出名。
车夫一扬马鞭,赶车往东城的方向去。
到了地,只见周围人群熙攘,车水马龙。
谢二爷就让车夫将车停在了个僻静的地方,自己下了马车往天香楼而去,车夫在原地等着。
等进了天香楼的大门,自然就有跑堂的笑着迎了上来。
谢二爷摆摆手,只说等人,支开了跑堂的店小二。随后就轻车熟路地往天香楼后门而去。
天香楼分前后两道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