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小万氏也没兴趣旧话重提,给自己找不痛快。
宋氏若有所思地捧起了手边的汝窑白瓷茶盏。
大太太王氏一如过去,再次打起了圆场,将话题扯到了旁的事上去。
偏生七太太是个没眼色的,明见她掐了话头,也还是揪着燕家的事不肯放。
“旁的不提,只可怜了我那表姐。”七太太唉声叹气地道。
蒋氏心情不佳,听到这话忍不住挖苦道:“去岁开始,燕夫人不就连帖子都不给七弟妹下了吗?难道七弟妹私下里同燕夫人倒是姐妹情深?”
七太太虽身为小万氏的表妹,但近些年关系一直浅薄,平日里也没什么来往,休说姐妹情深,只怕是还不如她同自己这几个面和心不合的妯娌来得要好。
“三嫂记差了。并非是表姐没给我下帖子,是下了帖子。我未曾赴会罢了。”七太太有些怒火中烧,却又不敢横眉冷对,只得胡乱编了几句瞎话搪塞了过去,再不继续往下说,怕再次丢了面子。
这局也就没法再暖起来。大太太打了这么些年圆场,也疲了,索性也不说话。
一群人默不作声地歇了会,便在长房老太太的吩咐下,各自散了。
回三房的路上,宋氏同一直沉默着的谢元茂求证燕家的事,问起成国公是何时毙的。
谢元茂道,“刚开春。冰雪初融时,京都就在传成国公的身子不大好了。但好说歹说也拖了数月,不知是不是在等世子爷回来。不过到底还是没能等到人就咽气了。那已是上个月前的事了。”
谢姝宁边走边听,追问了句:“世子爷是何时回来的?”
“国公爷去了的第二日,世子爷就到家门口了。”谢元茂感慨了句,“听说浑身都是伤,几乎是瘫在马背上被马驮着送到门口的。燕家的人是一个也没认出他来,最后也不知是怎么相认的。”
谢姝宁飞快地掐算起时日来。
从漠北回来的一路上。他们的脚步便都不快。直到入了关,才开始加快步伐。
若换了骑马疾驰,要比他们早个把月入京。也不是难事。
她回忆着那两个姓季的少年,想着那两人中会不会有一个就是燕淮?
然而那两个少年分明生得有几分相像,说是兄弟,并不叫人怀疑。但燕淮,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好好的在京都。
如果两人中有一个的确就是燕淮。另一个又会是谁?
“不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