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外表打磨也不算明润。
他用力一捏将它开裂,里面仍是木材,没有任何异常。
郑钊则来的老河道。
这里有不少家宅,但是排列十分整齐,巷道中没有多少遮掩,他跃上高树屋顶,行人来往,但不见任何异常之处。
‘难道在家宅之中?’
可若在家中生异,家人岂有发现不了?
郑钊一跃而下,牵住一个行人,亮出腰牌问道:“此处哪家人少?”
“人少?都是阖家住的,哪家人也不少啊。”行人迷惑道,“官爷想问什么?”
郑钊皱眉:“这个时间,谁家只有一两人在家?”
行人想了一下,道:“这啊!我晓得了,官爷可是要找赵家大院!他家全搬州郡里去了,只留下林老伯看宅。”
“哪家?”
“就最大的”
话音未落,郑钊已弹身飞起,直直飘向那间大宅。
行人恍如感觉一个大风筝在自己面前被猛地扽走,惊得往后退了一步,一扭头那“风筝”已在天上。
“娘哦”行人惊愕难言。
郑钊踩上赵家大院的屋顶,此处灰墙黑檐,确实比别家显出些贵气,这是一处三进的宅子,寂寥无声,但确实可见时时打扫的痕迹。
郑钊凝神细听,一间房子中细微的声响传入耳朵,他轻轻飘下,落在屋外,戳破窗户偷眼去看。
只见房中皆是书籍,一个佝偻老人在书架间僵硬地走来走去,偶然一个转身,一双蓝目一闪而过。
郑钊对同伴做了个等待的手势,自己悄然无声地步入房中。
他鬼影般一步步地跟在老人身后,直到老人停在一处书架前。
郑钊抬眼看去,这书架顶部写着一个大大“武”。
老人抽出一本书来,完成了他的使命。
不再隐藏的“龙肉”开始肆意感染,老人面目顿时狰狞,鳞角渐生。
但这变化只发生了一秒,“咣当”一声,它的头颅已被光润地切落地板。
郑钊接住这本书,封面上的字是高妙武学浅谈。
郑钊把书一翻,书如其名,乃是不知哪个半吊子把自己听过的“厉害武学”一股脑儿列了上去。其排列杂乱无章,内功与剑法作比,昆仑与贼寨并列,描述也大多失真,来源俱是街头巷尾的臆想传说。
郑钊翻了翻,也无夹层之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