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谷在金秋武比上有什么仇怨吗?”裴液道,“我看这俩县的人好像不太对付。”
掌柜愣了一下:“你们这种武啊什么的我都不爱关注,不过.”
他回想了一下:“郑寿和徐谷这俩关系不好吗?我怎么记得去年冬天那届,都说他们情同一家呢?”
“啊?”
“对!我没记错。”掌柜一拍大腿,“去年冬天徐谷所有过了三生的都上了龙门班,你想那不得是郑寿出的钱?徐谷那年有个女的很厉害,说是要夺魁的,往届魁首奖都是给剑修订做,那届还设了一套刀的。”
“那她最后夺魁了吗?”
“没吧,我记得魁首是个男的。”
“.哦。”裴液点点头,谢过掌柜,上楼去了。
回到房中,裴液一边照常吸取龙血修炼,一边又把蝉雀剑取出来,就着问题又读了一遍。
雀部后两式给他的感觉确实仍是比不上清鸣,但还是要练了才知道——清鸣出手之前,他也不曾想到它的威力会如此出众。
一夜无话。
第二日裴液醒来,雨此时方停。
他走上明净了几个等级的街道,照常来到武馆。今日时辰比昨日还要早些,但西侧院中又已有了剑声,而武场角落里,张君雪也已经在倚墙喘气。
裴液不禁轻叹,每次和张鼎运聊过,他都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些努力太过,但只要早上一进武馆,就立刻又感觉到自己的逸怠。
抽出剑来,仍在清鸣两式上下工夫,半个时辰下来出剑倒是更加纯熟,但裴液自忖面对高压力的实战还是难以发挥。
直到用过早饭,早课开始。
二十几人依次安坐,和往日没什么不同,只有隔墙正对的三层小楼的窗户全部打开了,一个个方块黑洞洞整齐排列,想来是昨日雨水潮湿,今日须得通风。
“‘碧光’便是如此了。”青服细剑的女师傅将昨日所讲的内容收尾。
“然后我们简单谈几句‘玉影’。”女师傅看着台下二十多双眼睛一笑,“但这个就没有多少展示了,因为我也没学会。”
“碧光”是一种翠鸟的名字,“玉影”是另一种翠鸟的名字。
这种翠鸟体型更大、更修长,爪喙更为锋锐,翅膀也更加有力,它不止食用虫籽,甚至可以捕食鱼蛙。
因此“玉影”也不似“碧光”般轻灵优美,它美丽而危险,是更加俊利潇洒的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