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人叹道,“不然像刚刚这样的事情,州衙一时难以反应。而且州里有什么政事活动,也爱到博望园来办,应该配些公职的。”
裴液眼睛明亮地连连点头。
这样的东西他是想不到的。
“你们两个怎么走到一起?”白司兵笑着打量一番他们,“缥青,又找我做什么?”
裴液拱手:“是我想向您请教些事情。”
“哦,小裴。刚刚的事情吗?我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白司兵看着两人,似是思索了一会儿,“缥青在这里等一等吧,我和小裴走两步。”
“行!”少女爽快答应。
两人走在湖岸之上。
“你是,想问赵符?”白司兵转头道。
裴液一惊:“是。”
“这是你的事情,还是缥青的事情?”白司兵道,“赵符,他不太表现出来,但隐隐是偏七蛟的。”
“.是我的事情。”裴液看着老人,“您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看你好像搅和进来了。”白司兵叹气看他一眼,“我自是亲近翠羽的,十几年的交情。但你不是只来打个武比吗?打完就去神京了,在这里帮这帮那的有什么好处?”
“.”
“我怕你初出茅庐,迷雾遮眼,没看清楚前面的路。”老人道,“你该是谁也不理,自顾修炼,打完启程的。”
“.没,白大人。”裴液道,“这事我想清楚了的——和‘好处’没关系。”
“好。”白司兵笑着看了他一眼,“你是行侠仗义的奉怀英雄。那说说吧,怎么跟赵符有了矛盾?”
裴液略去杨颜的部分,把这些天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白司兵皱起眉头:“赵符和凶犯勾结这我倒不清楚。不过你说的那个案子,倒似乎不是孤例了,近几年来确实有一些武林人失踪或被杀的悬案。”
“那,没人查吗?”
“就是赵符来查啊,博望每年死的江湖人数以十计,其中两三个不大不小的也不显眼,惊动不了仙人台。”白司兵道,“赵符,其实和博望联系不太紧密——他是三年前从少陇府调过来的,来了后就大刀阔斧,修改了许多条令,倒确实很有用处,法司那边颇尊敬他。”
三年前才调过来,但就裴液所见,那些手下无一不对他言听计从,可见其人手段,裴液想着,忽觉“三年”这个时间节点有些熟悉.
他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