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妈。
出生在徐谷张家,两人自然是双双习武。如此一直长大,张君雨二十一岁时突破三生,自此开始参加武比,夺魁虽然无望,但一直稳稳地进步,渐成张家首屈一指的年轻人。
张君雪就一直跟在这位姐姐身后长大,听姐姐听过的教导,练姐姐练过的刀法,然后等她每次打完武比回来,听她讲州城里的那些新鲜事。
捉月湖、博望园、书院、三大派张君雪也并非没有来过州城,但从未见到过姐姐口中的那份精彩。想来是因为你若不在武比时造访,见到的便只是这座城不曾打扮过的庸常样子。
当时间来到张君雨二十六岁时的那届春比结束之后,张家返回徐谷的马车上,迎来了一片又激动又可惜的笑叹——张君雨,五生了。
怎么不早点儿突破啊?
但也无碍,今年还有秋比冬比呢。
秋比之时,张君雨果然一鸣惊人,一举打进了最后一轮。然而女子武比经验虽足,但修为在五生中毕竟尚浅,终于是差了一步。
张家人把希望寄托在了冬比之上。
得知了本次秋比结果的张君雪也前所未有的兴奋——那个每年仅有三个的“武魁”之名、师傅们总拿来激励他们的最高目标,竟然马上要由自己的亲姐姐拿下!
当她跑到姐姐的房间时,却见她趴在桌子上,面上带笑地提笔写着什么。
“写什么呢?”
张君雪俯身看去,张君雨猛地一激灵,回头看她一眼,按胸长出一口气。
“吓死我了。”
“是你太入迷了。”
张君雨一笑:“在给新结识的一位朋友写信。”
“男的女的?”
张君雨瞥她一眼:“男的怎么样,女的怎么样?人家剑上造诣很高的,很有见解。”
“那是男的女的吗?”
“男的。”
“哦”
“你‘哦’什么?”
“我‘哦’一下怎么啦。”
“.”
“听说你冬比要夺魁啦。”
“没影子的事,听他们瞎说。”张君雨把纸折起来,“我这几年打下来,最大的感觉就是三派英杰层出不穷,尤其今年,郑寿也有出彩人物冬比我觉得其实没有多大把握。”
“那就明年春比吧,再不行再秋比.反正,你迟早夺魁的。”
“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