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我权叔关于傅善成的事。”
“傅善成是谁?”孙玉湖问。
“一个投资人。”郭戈颂说。
像齐权这种一年要绕地球好几圈的人,每次出行都是极为简洁的行头,一个小手提包就足以装下他的全部家当。
早上6点的飞机一落地,齐权就直奔郭戈颂举办毕业典礼的礼堂而去。
齐权赶到的时候,毕业典礼还没开始,郭戈颂穿着硕士毕业礼服站在礼堂大门口焦急的等他,看到人马上跑过去跟齐权撒娇:“权叔,你到的真太是时候了,看我今天穿的好看吧!”
齐权离婚以后就没再婚,孩子跟女方留在美国后他也没再见过。跟他儿子同岁的郭戈颂在他看来,真跟他自己的闺女一样。
现在看到原来围在他身边问东问西的小丫头已经研究生毕业了,齐权心下不觉突然生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好看,大姑娘了。”
郭戈颂过去参加典礼的时候,齐权就坐在下面跟孙玉湖聊起了郭戈颂未来发展的事。
孙玉湖的态度是儿子既然已经自己尥帝都创业去了,那女儿就应该留在汉江帮着她爸爸一起经营通达集团。
齐权太了解这小丫头了,便笑着问孙玉湖:“听说戈颂和季明锐在谈恋爱,她男朋友的事业在帝都,你让她回汉江,她回得去吗?”
孙玉湖听完特别愁:“说的是啊,我最愁的就是这个。哎,明锐这孩子我是真相中了,就是一下子都放出去走创业这条辛苦路,我这真是舍不得。”
齐权道:“求学是条辛苦路,孩子既然学了那么多知识,就是要出去闯出一片天的,不然还学那些东西干嘛呢。现在不同咱们那个时代了,大环境变了,经济条件好了,物质条件也富足了,如果把孩子拢在父母身边,但凡过上两年安稳日子,人就跟着懈怠了,再大的理想都蹉跎了,一路学到的那一身本领也就日渐荒废掉了。”
孙玉湖听完叹了口气:“齐总,这要是你自己的孩子,你就不能这么说了。”
“嫂子,我自己也有孩子,我孩子选择跟他妈妈留在国外,我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但那就是他自己选择的人生,我再舍不得也得舍,左右不了。他们的人生该怎么过,该怎么走,始终都是他们自己的事,他们完全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去顾及父母的心情而改变自己发方向。嫂子,繁衍就是一种生物的本能,基因里带的,纵使是人类,从基因上讲,也跟动物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