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想过通达会对四季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我其实一直以为,我们就是两个体系的产业。”结束了一天的会议,季明锐很是疲惫的来到关兆的总裁办,想与他说说话,排解一下最近始终紧绷的情绪。
“我也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帮助通达度过难关。通达不倒我们的损失才会降到最小。”关兆说。
“我们现在能给通达最大的帮助就是把我们四洲的老总,他们的太子爷派过去救场。”
“呵呵,不是派,是卖,卖过去救场。”关兆道。
“那可得把我们戈铭老总卖个好价钱,咱们绝对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季明锐道。
“能不能陪,还不都得看戈铭救市的手腕了。”
“他不是说一会过来吗,怎么还不到。”
“应该快了,你是真准备放人了。”
“放不放是我说的算的事吗,人怎么可能算得过时势。”
“他走了四洲谁当家?”
“任泽桥,暂时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
季明锐和关兆在办公室里小等了一刻钟,郭戈铭终于推门而入,看到关兆身前那壶已经泡过几泡的茶水道:“下班点,有点堵车,等了有一会了吧。”
“还好,倒是没等急,就是等饿了,也不知道戈铭总最近胃口怎么样。”
郭戈铭道:“上火,吃啥都没味道,顺便理解了一个词:味同嚼蜡。”
“呵呵,跟你岳父聊的怎么样,有希望吗?”
郭戈铭摇了摇头:“自由不用想了,只能在时间长短上努努力了。”
“那你有决定了吗?”
“决定了,回去,能做到什么样就什么样吧,就是最后真的什么都没了,那我也是尽力了,就是责怪,也只能责怪自己能力不济,不会有什么遗憾。”
“四洲那边你有什么安排?”
“老任接我没问题,开个临时股东大会,履行完手续我就跟你们四季系撒由那拉了。”
“什么意思?你要脱离四季集团?”
“通达现在外债将近50亿,集团内部多少人在等着他破产黄铺子,接手这么个烂摊子,我如果一点运转资金都没有,我拿什么接。我想好了,我会把我在四季集团的所有股权全部转让。通达在四季科创大厦那几层楼,人员全部撤出,或者按市场价格租赁,或者你们出价收购。我既然选了通达,那我现在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