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人,也可能像王群哥和秦楠姐一样,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还可能像咱俩一样,腻腻歪歪天天谈恋爱。”
“好意思说。”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本来就是婚姻的真相,要把既定的婚姻生活,过成永远的恋爱进行时。”
“没错,每天都爱你。”
“咦季董事长你真肉麻。”
“行了戈颂总,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打情骂俏完毕,季明锐又和郭戈颂聊起了她在通达的工作,有一件事季明锐确实没想太明白,所以让郭戈颂帮她答疑解惑。
“今天听周耕说戈铭去德国是请人接你的班,那他直接找人来接孙玉河的班就好了,为什么还需要让你来这过个度呢?”
“这个你想不明白?”
“原来是明白的,我以为是郭戈铭让孙玉河下课,孙玉河会带着财务部闹革命,把你这个郭家大小姐安排过来,多少是能镇住他们的。但是我没想到戈铭会给孙玉河开出那样的价码,让他不但毫无怨言的离开,还对戈铭大为赞赏,协助你做好一切接班工作,所以我走的时候,他敢非常自信的向我保证,不会让你受一点点的委屈。”
“对啊,有这个意思。”
“可是,如果他是这个打算,那他直接让人接他的班不就好了,还需要你过度什么呢?”
“你这叫什么知道吗?”
“什么?”
“被私人感情蒙蔽了决策力。”
“怎么讲?”
“潜意识里你一万个不愿意让我离开汉江,所以你就一叶障目。所以你对我的离开,是完全站在老公的角度上,而不是一个管理者的角度上看的。
如果你换到管理者的角度,也就是切入到我哥的角色,你就会一眼看透我回来的必要性。一是如果我舅舅,他并不想自己出去创业,那他就不会对新的继位者倾囊相授,如果我不来,新来任何一个外姓人,都不可能在通达的财务部玩的转。二是如果我舅舅他欣然接受创业的出路,那么他创业缺人啊,他要招人,肯定是从通达招览旧部下最容易,一个是一直栽培的老领导,一个是外来的新领导,很有走空的风险啊。
但是我来过度就不一样了,我大学跟着齐权在通达实习三年,跟他分管的财务部、资产运营部人员全都熟悉,没有人心惶惶的风险,就是有走的,那也只是个别,不可能大批量。这种流程对通达来说,或者说对我哥来说,是他不但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