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定办个二代培训班,现在真整不了了,就这个邝野,一天天,气我八百遍没够,然后培养完了,还不能为我所用,说不定哪天,就跑敌放阵营里面去了。”
邝野不能平白无故被人冤枉:“有气过你吗,说的我跟白眼狼似的。”
柳森听完但笑不语,心里知道他家这孩子就是上了大学也没法送了。
下午,几个人在某个还算完整的洞里搭了个建易帐篷,然后席地而坐的风餐露宿。
趁着别人休息的时候,老丘陪着郭戈铭站到城墙的残迹上吹风。
“别想着放下,你就放下了。”老丘说。
“真的不想就能放下了?”
“别想着放下,你就放下了。”老丘又说了一遍。
“哦,明白了,心里没有了,也就放下了。”郭戈铭说。
“嗯,爱情,最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玄学。”老丘说。
“那婚姻呢?”郭戈铭问。
“人类的一项重大发明,法学。”老丘说。
“你就不能说点有人情味的东西吗?”郭戈铭问。
“婚都离了,我想听什么人情味,抓紧新一轮的遇到玄学,走进法学吧。”
“可是,我他妈的还爱她啊,心还在她那玄着呢。”
“别想着放下,你就放下了。”老丘再次说了一遍,并以此结束本次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