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维只得耐着性子道:“你且道来?”
“钱庄和保护费?”高方平开门见山的道。
常维不是白痴,汴京的这些业务传闻早听过了。其实作为父母官,往日老常也研究过高方平的这个模式,感觉还是很有用的。在汴京可以实行,张叔夜敢同意,那么常维当然也敢。
想定,常维起身道:“这有何难,你只要敢立下军令状出阵,便同意了你又如何?”
你当我傻啊,小爷堂堂文官才不受你忽悠立什么军令状,万一拿不到石勇不是栽了?
想着,高方平装傻冲愣。
换徐宁这么干就被杀威棒伺候了,但老常却真拿高方平没有办法,最终只得摆手:“罢了,尽力而为,去拿了那奸贼的人头来此,那便一切好谈。”
接下来,高方平亲眼看着他写下了文书,签押了大印,拿过来确认一遍收在怀里,带着徐宁转身就走。
如果没这份文书,又偏离殿帅府指定的押运路线,这队人马就人头落地了……
出了州衙,蒋雯跪在地上哭泣,死去活来的样子。
“高大人!”
蒋雯拦住高方平,双目仿佛要流血:“可怜我的两个娃,小女儿仅九岁,儿子只十岁,就被那畜生杀死在家里。我家兄长蒋忠的娃也死了。血债血偿,高大人此番出阵,一定得为我张家蒋家讨回公道来!”
言罢跪在地上一直磕头,磕出了血来。
州衙的周围有一群小孤儿,竟是也在跟着难过?对此高方平倒是颇为奇怪?
徐宁皱眉道:“军令在身休得打扰,一切事宜,自以国法论处,妇人不得拦截官路。高大人会秉公办理。”
“起来。”
高方平扶她起身道:“老子食君之禄,剿贼的确是分内。你不用求我,我也会干这事的,等待我的消息便可。”
“带回贼人人头,妾身便给您做牛做马!一切听凭吩咐。”她一字一顿的道。
“尽量吧。那家伙不容易抓。”高方平叹息一声。
蒋雯又凑近低声道:“官府没什么消息,但妾身的人从私下打听,传言说贼人向东南方逃窜了。”
高方平微微点头,就此在徐宁的护卫下快速出城赶到军营,点齐两都人马,披上战甲跨上战马一挥手:“出阵!”
……
战甲有些重,但为了预防暗算只得穿着,真不是为了装逼。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