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泄气的道。
“石勇的案子结了吗?”高方平转而问道。
“那是我孟州事……该是你的功劳老夫会给你请功。不用你挂心。”常维语气缓和了些。
“之后还有杨勇王勇张勇,孟州大人以为如何?”高方平抱拳道。
“这……”常维考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牢城营该整治了?”
“明公英明。”
高方平就此不在说话了。这样整不死施恩父子,却是一个警告。否则他们的狼性也太重,张都监一死没了压制,这对蒋雯很不利。
“牢城营的事较为复杂,你不是流内官你不懂。当然老夫承认对孟州牢城营监理有些失职,以后会注意。”老常道。
高方平也知道,就像高俅也控制不了下面的军官喝兵血,许多事是说不清的。但老常只要注意力转到那边,自然会造成施家父子的压力,此种心里伤害才是重要的。
“你不会在随便和孟州治下打架了吧?”常维问道。
高方平果断摇头:“明公放心……不会了。”
常维又不怀好意的看着陈县爷道:“你不会再撞墙了吧?脸都肿了,孟州官吏要都这样,老夫脸面何在?”
“不会了。”陈县爷无比尴尬。
“散了吧,本州累了。”
常维不想和这两无法无天的棒槌多说,背着手离开了……
和老陈一起和和气气的离开了州衙。
在街道上却当即变脸,高方平想伸手去把他官帽打掉。恰好老陈又一口痰吐了过来。
“靠!”
高方平顾不上扇他,躲开了。
“兀那小儿你待咋地!”老陈也怒目而视。
看他们禁军人多,两个河阳县的差人非常尴尬的拉着陈县爷劝说。
但老陈却依旧一跳一跳的,仿佛即将上场的拳击手。
“陈大人,你我改日约个地方在战便是,现在晚生有一句告诉你。”高方平道。
听他自称晚生,老陈也算气平了些,一想反正也打不过这龟儿子,便道:“你说吧。”
“河阳县外,我之所以打你的差人,是因为他们受到了施恩指示,来找我诬陷,你作为县爷当然知道这种事是普遍存在的。至于愿不愿意信我,自己衡量吧。”高方平道。
老陈也不傻,听后面色大变。
高方平拱手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