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三人谈的兴起,竟然毫无睡意。
邱索看着天空繁星点点,耳畔蛙声阵阵,很是惬意。夜色深沉,小隐、小庙分别端上茶水和点心,又是满满一桌,精致优雅,可惜邱索都不认识。
“邱大哥,吃点宵夜吧!这是‘香酥合意饼’、‘四甜蜜饯’、‘红豆膳粥’、‘信阳毛尖’。”小隐一样一样地介绍道。
这一桌子茶点,邱索就听说过一个“信阳毛尖”。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胃口,一阵风卷残云,干掉了它们。
“对了,你们全家都隐居于此,为什么没有看到你们娘亲呢?”邱索问道。
“娘亲在我三岁那年就过世了。”姐姐小隐说。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伤心的。”邱索赶紧道歉。
小隐说:“没关系。其实最伤心的是爹爹。爹爹号称神农药圣,但娘亲临死前他却不在身边,等到他回来时,娘亲已经病故了。”
妹妹小庙接着说:“从那以后爹爹就再也不行医了。每天沉溺于古籍药典之中,还经常喝的酩酊大醉。”
邱索心想,原来如此,难怪多年来药圣竹悯天的大名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呢!
三人天南海北地闲谈,不知不觉间,夜已深了。邱索了解了到人祖谷里的很多事情,竹家姐妹俩也对他的身世很是好奇。
“邱索哥哥,你从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吗?”小庙好奇的问。
“嗯。我一出生就被扔到浊水派门口,是师父和大师兄抚养我长大的。”邱索想到师父和大师兄,情绪不禁低落下去。
这时小隐分析道:“浊水派在武当山北麓,地处偏僻,又是个不知名的小门派,一般人怎么可能找得到呢?邱大哥,你说你的身世会不会跟武当山有什么关系?”
经小隐这么一提醒,邱索一下子想起了一些往事。以前他也问过师父有关身世的事,但师父什么也不说,只在临终前交给他一个密封铁盒,还叮嘱他要等到十八岁才能打开。
想到铁盒,邱索就想起香草和黄狗秋秋,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邱索痴痴的想着,另一边两个少女也痴痴地看着他。
“叭”一声轻响,松油灯爆出一个灯花,空气中微微漫着松油的味道。年纪相仿的三个少男少女,在温柔夜色下,敞开心扉,倾听心事,渐渐的,一种微妙的情愫在彼此心间蔓延开来。
“往后余生,如果每一个夜晚都能像今晚一样,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