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张肃,“想谋害我们也不必如此明目张胆吧?”
“来你把话说开来,这可是好吃的,我们那旮沓都知道一个茧蛹顶一个鸡蛋。”张肃拿起一个蚕蛹吃。
嗯!外壳椒香酥脆,内里鲜香可口,真是道难得的美味。
“或许内部已因昆虫变态繁衍而融为混沌蛋白质”风间义怀尝试着拿了一个蚕蛹。
“在普罗旺斯,如果家庭主妇在八月忘了收集晒干的蝉,一定会怪罪自己的粗心大意。”莱丝柯琳拿起一个蚕蛹试试,她老乡有吃肥大蜗牛的习惯。
卡蒂抓起一把蚕蛹塞进嘴里啃咬,她的利齿咬破外壳,吞噬其嫩肉,果然能品尝到独特的味道。
高蛋白,很香!
爱蒂丝神情复杂地看着蚕蛹。
“吃吧,局长。”张肃不怀好意地邀请。他很少有机会见爱蒂丝露出这样的表情。
“来喝酒吧。”爱蒂丝说。
“安心院的酒被喝完了。”张肃说。
“我还有。”爱蒂丝让风间义怀去车上拿酒。
他们吃了几筷子,张肃做的风味菜卖相朴素,但非常下饭,量又大,足够吃得很饱。
菜过五味,风间义怀提着两箱洋酒来了,对他的身板来说还挺辛苦的,这个世界上或也只有爱蒂丝能使唤得动他了。
爱蒂丝是专程来这里喝酒的吗?张肃看到两大箱酒上桌。
好东西。卡蒂咽了口唾沫,目光落在酒上面。几瓶波旁威士忌、一瓶灰雁伏特加、亨德里克杜松子、柑曼怡橙味利口酒这些酒瓶就像一个个起子,撬开卡蒂记忆中对酒的热爱。
张肃知道这次他们要不醉不归了。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咸香气味,张肃做的菜都既下饭又下酒。
他满满吃了一大口米饭,夹给自己一个大鸡腿,然后又喝一大杯酒,非常豪爽,吃得也特别满意。
在烈性酒精的作用下,张肃忍不住瞥了爱蒂丝一眼。
她那好看的淡金色眼睛格外引人注目,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一部分,叫人看不清晰,却更衬美貌。
爱蒂丝的旁边坐着风间义怀,他滴酒不沾。
“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张肃给他斟满一大杯。
“酒会影响判断力。”风间义怀的态度尤其冷酷,像是对人世所有的娱乐都毫不在乎。
若非很熟悉这个人,张肃会怀疑他是台精密机器。